他想解释，但又怕越描越黑；想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一时间，赵然心中一片慌乱，原本流利的语言也变得结巴起来：“欣欣……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我喝多了，脑子不太清醒，所以才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但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报警，把我送到警察局去。我一定会承认自己的罪行，接受法律制裁。”
赵然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语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诚意和决心。然而，莫欣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赵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而莫欣则是那个掌握生杀大权的法官。他紧张得手心出汗，心跳加速，甚至不敢直视莫欣的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赵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终于，莫欣开口打破了沉默：“我把决定权给你。你是选择，对我负责一辈子，和我在一起。还是选择，对我负责三年，进去踩缝纫机？”
赵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莫欣，他没想到莫欣竟然会这么说，把选择权交给他，这这这，这唱的是哪一出戏啊，他不懂啊。
毕竟人家一个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被自己吃了两次，虽然是自己喝多了的缘故，但是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喝酒不是借口。自己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主动表态负责，二是去警局自首。
自己眼前，就这么两条路，可对方怎么愣是给了自己第三条路，这让自己选，自己怎么选？可以选，提上裤子不认账吗？结果会怎么样？在线等，挺急的。
“赵然学长，虽然十几年前你也算是救过我半条命，但是这可不代表，你可以借着酒精和酒醉，强行跟我那样子吧？你也看到了，我在和你发生关系之前，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吧。”看着赵然这幅唯唯诺诺，满头大汗的样子，莫欣只感觉可爱无比，自己的男人怎么这么可爱的，不由得玩心大起，故意逗赵然道。
“老天爷啊，你这也太会玩了吧。不带这样的吧。”一听这话，赵然的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自己这咋办啊，这不是任由对方处置了吗？赵然无力的在心里头对天呐喊道。
“莫医生，那要不然，你给我一点点的提醒，我该怎么选择？”看到对方似笑非笑，不为所动的模样，赵然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梗着脖子，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好呀，那我给你可以给你两个提示。你凑近一点。”莫欣一听，心里头立刻就乐了，挥了挥手，示意赵然凑近一点。
却不知，因为她挥手的这一举动，本来挡在前面的胳膊肘露出了一丝丝的空隙，让赵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啊，这岂不是很容易就窒息了喂。
“死鬼，昨天晚上都亲自体验了，还这么不正经。”只不过，赵然的举动，一帧不落得被莫欣给看在了眼里，她心中忍不住腹诽道：我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里，莫欣心里面就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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