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要的并不是完全依赖法术将他们控制，他要的是，这些人完全地认同他，臣服他。
天一道观的三道长之首，朝他的方向“呸”了一声。
“妖道，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今日竟妄想着成为我们天一道观观长，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话语中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一旁的另一个道长，也是三道长之一的道士也高声附和，说给楼因听，更说给所有在场的天一道所有道士们听，“邪魔歪道，总有一日要自取灭亡！妄夺他人气运，也终将被夺！”
接着，陆陆续续又有人张口附和。
楼因看着他们，仿若看着一群跳梁小丑。
他点了其中一个一直不说话的道士，“这位季道长，不知你是如何想的？”
季道长也是三道长之一。
他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年长的一位，寿命已逾一百一十五岁，若无意外，不过十年，他的大限将至。
此时被点了名字，他的眼中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
他转头看着身后一群年轻气盛的小道士，眼中不由自主的涌出一丝淡淡的羡慕。眨眼间，他眼中变得坚决，看着上首的楼因。
“你真的已经活了九百余年了？”
接着，不等楼因回答，在所有人震惊的神色之下，继续问，“你是如何发现以功德之人增加自己的寿命的？”
“季道长！”一旁的两位道长声音又惊又怒。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素日来不争不抢，主张一切顺其自然的季道长，竟然是第一个向妖道讨要续命之术的人！
楼因闻言，咧开嘴笑，“好，很好，总算有一个识时务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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