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已经有点心态不稳的五条悟，当即一退再退，并且直接举起了一只手，表示先停一下。
这一幕，让心中暗喜的杨歼，愣了一下，不知道五条悟想干嘛。
只是在看到五条悟那惊愕的目光后，心中当即一阵恍然。
显然自己偷学的举动，没有瞒过五条悟那敏锐的感知。
这也正常，无下限术式的基础是什么？很显然，就是减缓所有事物接触自己的速度。
六眼是无下限术式的前置，但无下限术式，却是一个咒术师与生俱来的术式，是天生术式。
那么杨歼又为什么能够偷学呢，很简单，术式在释放的过程，就已经把这个术式的过程完完全全的展现了出来。
对于拥有强化版透视能力，在加上精神力感知这项技能，一个主观察内在，一个主观察外在，就这样，这个术式在释放的过程中，被杨歼完完全全的看在眼里。
其中的各种能量的流动轨迹，以及整体的结构，再加上怎么去激活等等都被杨歼瞬间收入脑中。
当然有一点，杨歼是知道的，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咒术师的咒术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无法后天习得，人类咒术师一般都只能掌握一种咒术。
但是这个规则仿佛无法被适用到自己身上一般。
在一开始，杨歼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这也是他决定尝试偷学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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