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就连最闹腾的王子豪都不敢再嬉皮笑脸了。
姜楠抬头看了众人一眼，淡淡道：“怎么了？杀个人而已，不用大惊小怪，以后这种事常有，你们要早点习惯。”
随着游戏一步步融入现实，现有的文明秩序会逐渐崩坏，在新的秩序建立之前，总有一段黑暗的日子。
这是所有人无法逃避的事。
姜楠希望他们能够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乱了方寸。
“楠....楠楠，你别怕，我们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种情况属于正当防卫，顶多算防卫过当，是吧，永峥？”
“对对对，这种案子我打过，属于防卫过当，一般都是无罪释放。”
王奶奶还想帮姜楠找补，姜楠直接残忍戳破。
“不，我就是故意的，事实上，这不是我第一次杀人。”算上上辈子。
“奶奶，这个世界已经变了。”
说着，姜楠手心放出一条小小的火龙，围着众人飞舞。
那模样看上去憨态可掬，很是讨喜。
众人之前都不知道姜楠已经20级了，身边也没有其他20级的玩家朋友。
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见到游戏融入现实的场景。
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所震撼。
正当大家沉浸在这神奇的画面中时，随着姜楠一个指令，火龙身体瞬间暴涨数十倍，口吐烈焰，将旁边的窗帘烧成了灰烬。
“这样的火焰烧在人身上，也能将人瞬间烧成灰烬。”
姜楠站起身，收回龙之怒，声音平静地向众人述说血淋淋的现实。
“人一旦拥有了力量，心底的恶就很容易被释放，尤其是那些常年被打压的底层人士。
这是人性，谁都阻止不了。
你们看我，有时候也不得不去杀人，因为他不死我就得死，而我不想死。”
姜楠扫视众人，看见他们脸上的恐惧，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最先接受这个现实的居然是王奶奶，她走上前抱住姜楠：“楠楠，别怕，有奶奶在。”
“奶奶，我不怕。”
祖孙俩抱在一起，感受这难得的一缕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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