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托尼的话让罗莽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还是直言，自己一直都在血色大厦，没有出去过。
“没有出去过？”
托尼眉间距离更紧。
在罗莽面前来回踱步，心头焦虑丝毫不做掩饰。
随后托尼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转头看向罗莽。
罗莽与托尼对视。
看着罗莽嘴角挂着的笑意，托尼似乎脑中灵光一闪，确定了某些东西。
而随着一阵神情恍惚后。
不知是不是罗莽的错觉。
罗莽总感觉托尼，似乎看向自己的眼神发生了某种变化。
这样的眼神，罗莽在不久前还看见过。
角响尾蛇。
那个被罗莽直接捏死的毒蛇帮领袖。
在它临死前，好像也是这般眼神。
罗莽合上书，也不由皱了皱眉。
“怎么了？”
能让托尼这般失色，罗莽反倒产生了一丝好奇。
“No，我突然想起来我昨天派对喝酒喝到烂醉，或许只是梦见你了。”
托尼似乎又恢复了那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姿态。
“那我可真是荣幸。”
罗莽将书放在一旁，走上前去。
可似乎托尼并不想与罗莽多说，钻进战甲丢下一句问好便离开。
留下罗莽站在露台边缘，看着托尼的身影，若有所思。
日暮垂落，夜幕降临。
一整天罗莽都在想托尼到底看见了什么。
为什么会特意选择来问他。
但是思来想去，却都找不到答案。
唯一知道答案的托尼，显然没想告诉他。
正当罗莽埋头沉思的时候，脚下大楼内突然传来了一阵骚乱。
人们蜂拥着来到马路上。
而一个小鹿斑比，正在人群中自我陶醉的演说着。
“人之初，性本奴？真是找死。”
哪怕上下相隔百米，罗莽也能清楚听见洛基说的话。
看着跪伏在洛基身前的人群，罗莽直接纵身从露台跃下，下落的过程中‘猩红’自动包裹。
跪在洛基身前的那些人。
无一不是来自各大领域的尖端人士。
此次前来血色大厦，是康纳斯以音乐晚会的由头，想要推销再生药剂。
连罗莽都没想到会这么巧，竟然刚好遇上了洛基。
音乐会被这么一搅和，显然是开不成了。
断人财路，杀人父母啊...
可还不等罗莽落地，一道电光便从一旁闪现而来。
四周的灯光开始闪烁，赫然是留守在血色大厦麦克斯出手了。
但是看似狂暴的一击，却落了空。
洛基的身形像是全息投影般开始晃动，随后彻底消失。
从一旁竟走出一个完全一模一样的洛基来。
洛基高举着心灵权杖，对准了麦克斯。
“这是来自神的启示，给我俯首称臣！”
洛基还是忍不住嘴骚了一句，手中心灵权杖开始汇聚能量。
“你们天生就该受人统治！”
能力汇聚完成，随着洛基猛地一挥手，光束疯狂喷涌而出。
可下一秒。
众人眼前红光一闪。
一道猩红身影由上而下，猛然坠落产生的下冲力，让地面的都不禁泛起一阵气浪。
以猩红身影为中心，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受到洛基蛊惑的人群，眼神中闪过清明之色。
看着这道身影忍不住开口惊呼：“是猩红！”
多米诺骨牌般，随着一声惊呼，四周也开始泛滥起来。
但是罗莽此时却没有功夫理会他们。
双手负在身后，罗莽悬浮于众人头顶，居高临下看着洛基。
刚才的那一道能量光束正正命中了罗莽的躯体。
但是随着躯体之下光耀一闪，这道能量光束竟然直接被罗莽吸收入体内。
洛基仰头看着猩红高大的身影，嘴巴不由微张。
“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上肌肉，比我那傻哥哥更恶心？”
洛基缓缓靠近，似乎是在震惊于罗莽流动的肌肉。
但是下一瞬，洛基突然脸色一变，微微一笑俏皮出声。
“骗你的。”
洛基探出手里的心灵权杖，直接怼在了罗莽的脚踝上。
心灵权杖的尖头与罗莽的脚踝碰撞，竟发出是一声脆响。
叮--
嗯？
洛基看着依旧双手负在身后的罗莽，表情瞬间凝固起来。
嘴角的那抹肆意笑容也在瞬间收起。
见罗莽没有反应，洛基试探着重新聚能戳在罗莽的脚踝上。
但是却依旧没有反应。
心灵权杖的首次失效让洛基有些慌张。
但是等他一抬头，却对上了罗莽逐渐咧开的嘴角。
嘴角几乎拉扯到了罗莽的脸颊，每一个利齿都清晰可见。
这般充满诡异和威慑力的笑容，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自诩为‘神’的洛基，看见这样的罗莽忍不住也手脚一软。
刚想举起权杖，可却不知心灵权杖什么时候已经被罗莽的卷须覆盖。
洛基拼命拉扯，但是在罗莽面前却这般挣扎却没有丝毫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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