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外加心理问题停更了几天,抱歉抱歉)
(发生了挺多事,两本书的收益都没到五百,番茄不放全勤奖,我白写了一个月)
(所以,我以后的重心大概会放到这本书上,毕竟数据比较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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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说无趣,那你别来啊。”
藿藿在心里撇撇嘴,对着空气无声地怼了那位未曾露面的星核猎手一句。
好歹刃也是正经教会她机关术的师叔,这份授业之情她记着。
所以这话藿藿也只敢在心底逼逼赖赖一下,嘴上肯定还是不敢说的。
毕竟那位师叔的气场……实在有点吓人。
刚见面的时候,藿藿就被刃吓到过好几次。
每次来找师父说要求死也挺抽象的,不知道师叔这个病好了没有。
白罄面不改色地将手机收回宽大的袖中,表情平静无波。
仿佛刚才他只是接了个寻常的通讯,压根看不出是在和星核猎手通话。
也有可能只是白罄单纯地对星核猎手的危险程度没概念。
“那现在是直接去丹鼎司,还是先回家放放东西?”
景元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很是自然地询问着白罄的意见,姿态摆得很正。
毕竟现在他算是被“挟持”出来的客人,主人怎么安排,他跟着做就完事了,乐得清闲。
“那你把这堆东西带回家。”
白罄也不和他客气,演都不演了,极其顺手地将身上那座小山似的食材和零食包裹,一股脑儿全都转移到了景元身上。
景元虽然人高马大、气度不凡,此刻在这堆五花八门杂物的裹挟下,竟也显出了几分与形象不符的柔弱感来。
“我和藿藿去丹鼎司。”
见到他拿的过来,白罄点点头,继续道。
“唉,你这家伙……”
景元被这突如其来的“重担”压得微微晃了一下,随即摇头笑叹一口气,脸上却并无半分不悦:
“行吧,谁让我是劳碌命呢。”
他调整了一下怀里东西的位置,转身就跟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背影在堆积如山的购物袋中显得有些滑稽,却又莫名和谐。
白罄可以随意出入将军的神策府,如入无人之境。
而同时,景元也可以在任何时候推开白罄那小院的门,自在得如同回自己家。
朋友当到这个份上,很够意思了吧。
“师父,我们走吧?”
藿藿轻轻拉了拉白罄微凉的手,将他从某种短暂的沉思中唤了回来。
他的目光似乎没有焦点,停留在了远处屋檐的脊兽上。
“嗯,走吧。”
白罄收回视线,迈开步子,安静地跟着兴致勃勃的藿藿朝丹鼎司的方向走去。
其实他记得金人巷去丹鼎司的这一条路。
但藿藿似乎很乐在其中,小脸上带着一种“我能帮上师父忙”的雀跃与认真。
白罄看着她微微摇晃的,终究没有出言说明。
就这么让她带着吧。
他想。
这个念头一起,另一个更悠远、更模糊的念头也随之浮现:
以后的路,似乎也要藿藿带着走了。
白罄感觉自己恍惚失神的时候变多了。
最近好像总是这样,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片落叶,一声呼唤,或者仅仅是看着徒弟的背影,思绪就开始飘远,沉入一片空茫之中。
不过区区几十年的光阴……距离上次醒来并未过去太久。
难道他又要临近下一次转生了不成?
这具身体,这颗心,似乎比预想中磨损得更快一些。
……
丹鼎司特有的清苦药香在暮色中静静弥漫,飞檐斗拱的轮廓在渐暗的天光下显得格外肃穆。
白罄与藿藿刚踏入内院,一位面容严肃的医士便上前拦住了去路。
“白露小姐已安寝,今日不见外客,二位请回。”
对方声音平稳,不带丝毫转圜余地。
他们自然认得白罄,但在丹鼎司,规矩就是规矩。
就算白大人很强,也不能违抗仙舟律法,无故伤人吧。
十王司也没权力管他们。
而此时,深处庭院厢房内,白露正坐在窗边,百无聊赖地摇着尾巴捣药。
外间的动静引起了她的好奇,她探头向外张望。
只一眼,就看见了门口那对熟悉的身影,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小……”
她刚要呼喊,却见远处的藿藿身后猛地窜出一团青幽灵火。
紧接着,令她惊讶的一幕发生了:
门外值守的医士们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眼神瞬间涣散,随即一个接一个悄无声息地软倒下去。
白罄回头对藿藿低语几句,便径直朝她的方向走来。
“啊?”
很喜欢持明族的一句话。
然而白罄步履极快,不过几息之间,她的房门便被轻轻推开。
白罄面色平静如常,只用两个字言明来意:
“吃饭。”
“吃……吃什么?”
白露眨了眨眼,随即恍然大悟,压低声音兴奋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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