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人们离开了不大一会儿,江松,吴波,牟艳珍,田述碧,张云中,向冬至,易旭辉等人都来到医院看荷花,江松走近床边问道:
“好点了吗?你千万不能倒下哦!不然后这一摊子交给谁啊!谁又有这么大的能力和影响啊!”
“这不就是刚刚才有点起色,大山村的乡亲们的生活才略有好转,我们就面临接二连三的事?你说公平吧?”田述碧走到荷花的床边带着哭声说。
“没什么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鬼丫头,这么不坚强,将来成了家,困难琐事还要多。天灾人祸无处不在。这接二连三的事说明我们经历的困难还不够,上天还要继续考验我们而也。”荷花轻描淡写的说,“你们都回去吧,把厂里的事安排好,看看厂里是否抽得出人员,帮乡亲们恢复生产的,山地滑坡,道路,公路坍塌的地方要立即排除恢复。我不在时就由江松,吴波两人处理一切事务吧,还有我们经历了这两次自然灾害后,我们今后要多注意防范这方面的工作。好了,都回去,我也过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好的,那你就好好的安心下来把病养好,我们就走了。”牟艳珍说。
“孩子,生命才是最基本的本钱,是啊!工作重要,但生命比工作更重要。何况青春的岁月还在向你招手。”胡广文老师说。
大家离开医院回到公司。江松,吴波他们刚一走,荷花的父母也来了,母亲一走到床边就哭着说:
“我可怜的孩子啊!你的命怎么就这样苦?上帝就这样不睁开眼睛看看?对你太不公平了。”
荷花的母亲哭着一下子晕过去了,黄丽娟一下子冲上去扶住荷花的母亲,然后用拇指的掐住人中穴叫喊:
“阿姨!阿姨!你怎么了?……”
“妈!怎么了,怎么了……”荷花也准备下床来,被其他人按着不要她动。
荷花母亲在黄丽娟和荷花的叫喊声中慢慢的从黄丽娟怀里苏醒过来,这叫喊声也惊动医生和隔壁病房的所有人们,一下子病房又拥挤着很多人,医生也看看没什么事,医生说她有晕倒的病历。千万别让她再激动就行。黄丽娟把拿来的蜂蜜调了一杯蜂蜜水给她喝下,现在好多,荷花的父亲说:
“不让你来,你就是不听,如果你也倒了,事情就会更糟。”
“妈,没事的,我不是还好好的吗?”荷花说。
黄丽娟然后扶起荷花的母亲坐在椅子上休息。
荷花在医院呆了四天,病也好了差不多了,就是回家保养。然后办了出院坐车回到了厂里。她刚走进办公室,员工们一下子拥挤进了办公室,直到上班时间人们才离开。
可就在众人离开后了几分钟,大山村的乡亲们抬着“大山巾帼英雄”,“现世活菩萨”,“世代送子观音”,“天下第一好人”等十多块横幅,敲锣打鼓的来到公司。门卫室的人也阻挡不了,人山人海,乡亲们直接走进厂区,把厂房围得水泄不通。有小的,有老的,有年轻的,也少的,总之整个大山村没有一个漏户的,全村都来了,从这以后,大山村的人都把荷花当成活菩萨。有的还把荷花悄悄的雕刻成雕像悄悄的保存着,荷花走出来站在厂区的最高的一个地方说:
“乡亲们,你们好,你们的心情我已经知道了,也领了,我又有何德何能?值得乡亲们如此厚爱?又如此享受乡亲们的这么贵重的称号呢?你们就把这些横幅抬回去吧!”
“我们干脆就给他挂好,挂高一点。”人群中有人说。
“这样也好!”人群中又有人说。
人们的话还没完,就已经有人抬来了两架木梯,众人已完全不听荷花的了,梯子来了,有人又找来铁锤和铁钉,大家就这样齐心的寻找出点力的机会,有的稳住梯子,梯子一弄好,立马就有人爬上木梯,马上有人把横幅抬了过来送上去,也不管荷花怎样说。荷花这时当场流下了泪,一下子跪在地上说:
“我也没做什么啊!,你们为什么给我如此大的评价?我真不值得大家如此厚爱。谢谢乡亲们,我一定再接再厉。”
直到大家把所有横幅挂好,才有乡亲们离开,刚有人离开,这时县委,开发局,镇委,乡委村委也送来了横幅,什么“第一突击手”,什么“第一先锋”,什么“乐于助人”,“先进个人”等等。
荷花迎上去握住他们的手说:“我真受不了,刚刚才有乡亲们送来这些,他们才有人离开,你们又来,搞这些干嘛?”。
这时没有离开的人们又有一些人接过横幅把它和前面的横幅钉在一起。
荷花也真的没办法,也只好随便吧!大家把所有的横幅钉挂好后,人们也离开了,荷花看了看蔚蓝的天空,又看了看厂区四周,员工们该上班的也正常上班,好像什么也没有没有发生。只是以前老厂房坍塌的现场,任然躺在那里,自愿默默存受在那里不作一声委屈的申怜。江松,吴波们只是做一些整理,把木材类的可用的取了起来,堆放好盖好,荷花沿着老厂房转了一圈,虽老厂房垮塌,它是有功劳的,也算两朝元老,当初就是有了它,才有现在的局面。现在厂房也出现不够了,但这老厂房原有地方干脆用着员工娱乐场所,修个篮球场和足场,规范化的停车场。厂区再向外扩,反正要增加品类。只是困难在于资金周转就有点紧张了。荷花一边走一边想,不知不觉的回到办公室了。她想打开电脑看看,似乎自己周身都捆绑得十分厉害,很是疲惫,于是荷花干脆洗澡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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