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从这样坐过山车到老鹰嘴,再从老鹰嘴坐过车上最高的山顶,再从猪嘴巴岭回来,总之,你喜欢怎么走就走,都能回来,每条路都有指路标志,至于你要怎么走,那就要看你安排多少天,需要观光那是景点咯,要看看你怎么选择路线,怎么走。
而且还要你沿途不迷路,如果你要把全的所以观光点都走完的,那你就要按排一个月的时间,中途还不可能有停留时间。这就是大山,这就是大山的魔力!
头顶上的无个缆车来回飞越在山谷之间,你若有足够的胆子,可以在缆车上坐观地面全景。
荷花他们走的是厂区这下一条路,顺着现在的公交车线路可以到厂门口,这条路现在又非常平坦,公路的两边依然还是店铺,人还是那么显得十分的热闹,走了两公里路左右,就到大便坡和厂区交界的大便坡大桥,过了桥头就有一个公交车站台,现在,桥上也有一些小商贩,把整个桥拥堵得死死。
严重影响安全问题,这也是隐患啊!荷花在心里说,我该早点来看看,竟然没人跟我谈论这事,看来很多事情还是要自己多走,多看看。
走过桥头,从这里到厂区还一公里路左右,同样公路上也有不少小商贩,这些小商贩已经都来自于不同的地方了,有的来这里租了一间民房在这做起生来。像这样一直拥堵到厂门口,厂门口的那边就是朝工业园区去了。
由于受灾情的影响,工业园区还没形成,荷花他们就这样走到厂门口,回到办公室。走了这么远的路,也累了。
回到办公室,荷花就想躺床上,似乎身体还是有点问题的,可刚要坐下,郑海东走进办公室说:
“姐,我们保安还得招人啊。人数差得太多了。”
“我也知道了,我刚才看到了。哦!你的事安排得怎么样?”荷花说。
“已安排好,拜老祖宗在老房子拜了就回厂里请大家吃顿饭。”郑海东说。
“好,你估计要用几辆车?”荷花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牟经理说不用我考虑。”海东说。
“好,我知道了。”荷花说。
“看不出来!,速度够快的!是哪家姑娘啊!”王忠于开玩笑的说。
“这事吗?你问问荷花姐就知道了。”海东说,“没有什么事,我就走了。明天我们把庆祝国庆的事安排好,厂里里也放假了,我们就安排我们的事了。”
“好的,你去吧!哦!你的部队越来越大,吃得消吗?压力也越来越来大,应付得过来吗?”荷花问。
“还行吧!必定去培训了一段时间啊!”海东说。
“那就好,那就好!去吧!”荷花说。
荷花看着郑海东走出办公室,一个也是生来就是苦命的人,终于画上圆满的句号了。也真的有些困了,她让王忠于先去洗漱,自己也拿着毛巾走出办公室。
第二天早上起来,荷花走下楼,郑海东在指挥十多个保安,在大门口的围墙上放了二十个氢气球,每一个氢气球下面都飘扬着一幅特别大的红色标语。围墙上也贴满了“庆祝国庆”横幅标语
然后厂区里每一个可以放氢气球的地方都放上了。荷花跟着厂区内走了一圈。回到厂门,看见有几个员工拉着桌子凳子。荷花知道这是牟艳珍从乡亲们家里借来摆酒用的老式高方桌,长宽高都是一米零八,以前的做法都这样,都带一个八数字,表示吉祥如意。不管做什么都不能取整数,什么一丈二尺八,一丈五尺八,什么七尺八,四尺八等等凳子是配套的高板凳。
荷花看了看,觉得十分满意。于是背诵黄昏的诗《轻狂》
年少轻狂心,慢走自然明。
想当千里马,头顶无伯星。
十步一个人,万里孤独行。
事事拍手去,功名藏终生。
闲言更无少,休管他人浑。
今将病残身,未提少时轻。
三杯吐真言,神仙怕本生。
眼花耳又热,五岳也震惊。
当年旧事情,黄河水变清。
千秋五壮士,赫然天照明。
纵死虽肝骨,冤死多少英。
是啊!一切都是困难的,要走出一路来是多么的不易,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的:
“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我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走到现在,以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功,完全是在我的周围拥有大批的人在同时走这条路,是他们的不断牵扶和推送,我只是让他们把我让在前面坐做一个方向而也,其余的什么也没做。这正如一位科学家说的:
“我是站在众人的肩上收割别人的果实!”
我不就是这样吗?
荷花一边走一边想,不知不觉的回到办公室,员工也放假了,牟艳珍也开始张罗着布置张云中和田述碧,郑海东和卢天英的新房。胡老师的那一手好毛笔字又得以展示,他写对联贴在新人的宿舍门上。在宿舍的正堂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双喜,四周嵌上蝴蝶花,在喜字前面是一很小的方桌,方桌的前面的两角上绑一对鲜红的大蜡烛二十多个先来帮忙,还在婚床上方拉挂起拉花,拉花的中央是一个红纸球,新房布置完毕后,二十多个又把帮忙煮饭煮菜用灶台锅具摆放好了才坐下来开始休息。人们又这样过去了一天,就等明天新人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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