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苏启面带疑惑：
“前辈，您说陌千秋他没死？”
他问完都感觉有些荒谬了。
人家尸体都躺在那里了，怎么可能没死呢？
老张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
“他死了，但也没死，只是去了该去的地方。”
“等一下……”
苏启感觉大脑有些转不过来了：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总感觉这话是在哄骗没有生死观念的小孩子。
“字面意思。”
老张摇了摇头。
“那他真没死啊？”
苏启和龙山同时开口问道。
“算是吧，反正他没事，你们别白白浪费感情了，等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老张显然是不想再解释了，背着手，迈着矫健的步伐就离开了。
苏启看着他的背影，总感觉有些眼熟，于是在记忆中搜索起来。
“咦？”
苏启微微一愣，因为他想起来了。
和小十三相遇的那天晚上，好像见过老张，治安局特别顾问！
“好家伙，大炮叔这里也是藏龙卧虎啊……”
苏启一阵汗颜，根据老张刚才的表现，他觉得至少就是风境的强者。
……
中江之上，忽然出现一片球形区域，那区域被光幕包裹着，而如今，光幕消散，露出里面本来的模样。
莫德士长发飘扬，一只手提着女鬼的头颅，九道锁链在他身边漂浮，如同鬼王亲临，霸气无边。
玉灵道人负手而立，盯着某个方向久久不语。
“跑了。”
莫德士有些惋惜地开口道。
黑袍人还是跑了。
他手段极多，撑过了二人的围杀，在镇灵鼎失效的瞬间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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