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姚部长家楼下揍的，当时还有不少路人围观。
第二次是在英雄食堂的厕所里，那次可一个观众都没有。
同样是揍，两者之间的区别只是有没有观众。
难道自己恢复实力的关键是要让别人看到自己揍姚部长？悄悄揍就不行？
既然姚部长主动提出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揍他，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张问大笑道：“好，那我就……”
姚部长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还以为张问要说原谅他了。
“……揍你一顿！”
张问狠狠一拳打在姚部长的脸颊上，打得他一颗大牙飞了出去，这颗牙在空中不停地旋转，最后打在一个相机上。
拿着这相机的记者兴奋得跳了起来，因为他完美地抓拍到了那颗飞在空中的大牙，以及背后张问出拳打在姚部长脸上的画面。
打一拳还不过瘾。
张问冲上去对着姚部长拳打脚踢，打得兴奋时，还不小心说漏了嘴：“让你勾引我老……”
话到一半，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捂住嘴。
靠，这话都成条件反射了。
之前每次揍姚部长都是拿这个当借口，这次顺嘴就说出来了。
周围英雄协会的工作人员反应过来后，赶忙跑过来拉住张问。
张问也见好就收，拍拍手说：“你们都听到了，是姚部长自己要求的，我只是满足他而已。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种要求呢。”
姚部长被人扶起来，他鼻青脸肿地哭丧着脸问：“那你原谅我没有？”
“原谅你了~”
“好好好，谢谢。”
然后姚部长被人扶着送去了医务室。
领导看着张问，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想这人下手可真狠。但没办法，这是姚田乐自己提出来的要求，他只能笑呵呵地打圆场：
“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 A 市会越来越好的，以后 A 市就有两位 A 级英雄了！大家都散了吧。”
隐藏在人群后的姚莉娜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没跟在姚田乐身边出去，不然都不知道赤贫超人会不会打女人。
不过现在这样刚刚好，她已经收到上级的任命状，这次把功劳完美地揽到了自己身上。
杨初曦，这次还是我赢了。
……
夜晚，张问再次来到杨初栀家里。
他们像往常一样依偎在沙发上，准备收看兵老师的直播。
然而，他们找半天都没找到那个直播间，这才知道南方乱选直播间没了。
不仅如此，很多之前的顶流直播间也都消失了。
听说爆发了一场顶流主播的怪人化浪潮，这些主播都变成怪人了。
不过，他们很快就查到兵老师没事，还新开了一个直播间，叫：与兵一起走。
杨初栀搜索了一下，果然在这个直播间看到了熟悉的兵老师。
他们一边看着兵老师的直播，一边闲聊着：
“世事真奇妙，没想到这些顶流主播互相吵着吵着，居然把自己给吵没了。”
“是啊，自从这些顶流主播消失后，连兵老师的直播间都安静了很多。”
“果然就是这些坏蛋想要害兵老师。”
“嗯……”
看了一会儿，张问忽然说道：“兵老师现在独立了，但你觉不觉得他好像没有以前那种意境了？”
杨初栀撩了下头发：“很正常，你看古代那些着名的诗词文章，大多是作者在低谷时期创作出来的。人一旦有钱了，就再也没法共情苦难了。”
“人一旦有钱了，就再也没法共情苦难？”
听到这话，张问深有感触。
是啊，就连他自己也是这样，有钱之后，连打怪人的意愿都不那么强烈了。
张问随口问道：“以前那些顶流主播都没了，现在完全搞不清楚谁才是那个策划顶级阳谋的坏蛋了。”
杨初栀歪头看向张问：“重要吗？”
“呃……好像也不重要，只是想弄明白而已，一直有个谜底解不开心里怪难受的。”
“其实，有个很简单的办法可以解开这个谜底。”
“什么办法？”
“看结果。只要看最后一刻谁得利，就能大概知道是谁了。”
“啊？那现在谁得利？”
杨初栀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电视上正在吃吃喝喝的兵老师。
“对了。明天我要飞去其他城市工作了。”
“啊？你不是才回来几天吗？”
“没办法，做艺人就是这样的。”
“行吧，这次是什么工作？又是拍综艺吗？”
“不是，这次是拍短剧。”
“短剧？”
“没错，现在资本都不喜欢长剧了。长剧投入大，周期长，还不一定卖得好。短剧就不一样，成本低，周期短，传播途径还多……”
——
第七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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