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角分明的侧脸割裂出阴影,夜倾怔怔看着,盯了许久,对着照片无声启唇
声音执念深邃“哥哥 ,我都已经这么漂亮了,你为什么还能看的上别人。”
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了半个时辰 ,夜倾才换了身洁白衣裙 ,从卧室出来。
客厅内照旧还是只有她傻弟弟一个人。
夜肆翘着二郎腿 ,缩在沙发上打游戏。听到脚步声,他抬头,顺嘴问“姐,醒了。午饭正在做,你要是想吃 ,我让保姆送点面包过来。”
夜倾没接话 ,只是抬手摸了摸唇瓣上未干的结痂 ,她总觉得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昨夜绝非只她单单一个人。
“肆肆,昨夜是你接我回来的吗?”她问的懵懂。
夜肆手指顿了下 ,一个走神 ,手机中就传来游戏人物被反杀的声音。
“姐…你问这个干啥?”
经过昨天的事,夜肆显然对那个叫什么迟寂的已经痛恨到极致。
自然不愿意让她姐陷得的更深。
那狗男人看不上他姐,是没眼光。
“没什么。”夜倾顺势走到沙发边沿坐下。
腰线弓起的弧度笔直优美,毫无瑕疵的完美 。
水润的眼睛流出几分困惑。
抿了抿粉唇 , 结痂的位置带着阵阵刺痛“我觉得昨晚好像有人亲我。还把我嘴咬破了。”
夜肆顺着目光看过去,果然,他姐粉嫩的唇角赫然一片红色的印记。
这个狗男人。
“他是不是来过。”夜倾问的犹豫,她自己心里也没底。
但对于自己,夜倾很了解 除了他,她应当不会接受任何人触碰自己。
夜肆无奈叹了口气。
但对上他姐期待又迫切的眼神,他还是没舍得骗他姐。
毕竟 ,那三年他姐过的实在苦。
皓白手腕上阵阵疤痕就是最好的印记。
“对,你没感觉错,他来过,还是他将你送回来的。”
夜倾怔了下,有些难以置信“真的?”
“嗯 ”。
足足愣了两秒 ,夜倾才从心悸中醒神。
但瞬间又陷入了某种魔怔中,指尖发抖。
口中念念有词
“我就知道他对我还有感情,肯定还是因为我当年做的太过分,哥哥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只要我跟他认认真真道歉,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我们还是有机会在一起的。谁都不能将我们分开……”
听着他姐魔怔般的碎碎念,夜肆心一慌。
无奈叹了口气。
知道……他姐是又陷入了什么回忆历程中……
他尽量放轻动作 ,不敢放出动作打扰他姐的情深回忆。
但迟寂那边可没有那么好,又过了一整夜,迟寂的病情硬是一点没消。
经过昨夜一夜,他烧的更厉害。
李毅撑着眼皮,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给迟寂换毛巾了。
“迟哥 你真应该找个女朋友,我这一个助理干的活都抵得上女朋友了。”
“就差给你擦屎擦尿了啊。”
迟寂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某种挣扎中,眼皮上像压了千斤重,无论如何都不睁不开眼。
他又做了那场梦。
这应该是迟寂第三次做这个梦……
巨大的欧式风格大床上 ,随风摇曳的白色纱帘……数不清到了已经模糊的照片……还有大床中央一个睡的正熟的姑娘。
女孩睫毛安静垂着 柔静纯洁的模样…美的惊人。
如若要不是忽视屋内浓重的血腥味和正在滴血的皓白手腕,这应当是一幅很美的场景。
迟寂觉得在梦中他找不到自己的实体,想叫她,但又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只能由着血水一滴滴砸下去。
像无尽的魔咒……
他寻着视线,剥开层层阻挡,终于 他看清了眼前的昏死过去的人。
是她。
她在割腕自杀。
迟寂哑着喉咙,想叫又叫不出声……只能亲眼目睹看着她血水流干,生命最后一丝活力散去。
“ 夜倾…夜倾不要…。”他颤着身从梦中惊醒。
刚才的一幕幕清晰到近乎恐怖的地步。
就像真的发生过。
蓦地,迟寂又想到了那日,她偏激又毫无生机的眼神。
是对生的蔑视。
……“迟哥,你醒了。”李毅也才醒,折腾了一晚上,就算是牛马也实在受不住了。
“嗯。水。”
李毅顺势递过去一杯,又熟练的拿起放在桌边的温度计,测了下“退烧了就行。”
“我睡了多久?”一开口 ,他才发现,他声音哑的像被沙粒研磨过。
“倒不是很长 ,就是一整晚没退烧。哦 对了 迟哥 我可照顾了你一晚上,不给我发奖金,说不过去吧!”
迟寂愣了下,显然还是在刚才的场景中心有余悸。
没听清他说什么。
“你说什么?”
李毅咬咬牙,凑到人耳根子前“老板,我说我要涨工资。”
迟寂淡淡应了声。算是同意。
毕竟李毅跟着他有三年了,除了八卦之外,工作能力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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