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远最初还是迷迷糊糊的，可是很快他就脸色大变。
八个厉鬼把他团团地围在了中央，他们手忙脚乱地扒去了他的衣服。
“你们做什么？”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你TM‘摸’我哪里？”
“啊---不能‘摸’那里啊。”
“你们要做什么---啊---痛啊---。”洪远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
他觉得整个人都要撕裂了，那种感觉让他痛不欲生。
“不要---不要---。”
洪远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他一遍又一遍地承受着‘鞭’挞。
等到八个厉鬼都发‘泄’一番之后，那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事了。
杨默在这个时候才飘然而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洪远道：“这种滋味怎么样？”
“杨默，我不会放过你的。”洪远眼珠子都红了起来。
“看来他还是没有搞清楚形势。”杨默不悦地看着八个厉鬼道：“你们是不是没有伺候好啊。”
“道长，我刚刚休息好了。”
“道长，我现在还能再来。”
“道长，尽管我现在很疲劳，但再来一次还是没问题的。”
杨默这才微微点了点头，“你们继续吧，我稍后再来。”
当杨默转身离去的时候，洪远就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杨默不由地哼起了一首歌。
菊花残，
满地上，
你的笑容已繁华，
花落人断肠。
这八个厉鬼生怕杨默不满意，这次则是用上了所有手段，他们足足折磨了洪远四个小时才罢休。
而他们一个个气喘如牛地倒在地上。
杨默折身看到洪远跟一头死狗一般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从今天开始你们每天都给他上刑。”
“每天？”一个厉鬼不由地干咽了一口唾沫道。
“这个是不是太多了？”
“我们就算是头牛也消耗不起啊？”
“道长，这---。”
杨默打断了他们的话道：“我知道你们的心中都有怨气，只要你们把这件事给我办好了，你们的不平事我帮你们摆平。”
“道长，此话当真？”一个厉鬼当即问道。
“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开玩笑吗？”杨默淡淡道。
“我只要那个贱人身败名裂。”那个厉鬼很恨道。
“可以。”
“道长，只要你帮我把那对狗男女送上法庭，哪怕现在就让我魂飞魄散，我也在所不辞。”
“而这一切的前提是你们‘伺候’好他，我现在就把他交给你们了，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别怪我不客气。”杨默说完这句话就飘然离去了。
八个厉鬼彼此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兴奋。
他们都是道行很浅的厉鬼，他们长期骚扰那些普通人，也只是能造成他们气血亏损。
而他们却要躲避道行高深的人，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神魂也在消散。
换言之他还没能干掉对方，他们就魂飞魄散了。
现在杨默给了他们这个承诺，他们如何能够不兴奋？
因此一个个地比谁都卖力。
……
栾可儿的脑海中一遍一遍地回想着那一幕，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她的面前，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人的脑浆迸裂。
那种冲击是前所未有的。
她早就把能吐的都吐光了。
佟雪拍了拍栾可儿的后背，她忍住了那种干呕的冲动，这一会已经没那种感觉了。
佟雪一直在想杨默是什么身份？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杨默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竟然是修士。
栾可儿吐出了一点黄胆水，然后无比虚弱地躺在床上。
“雪姨，雪姨。”
佟雪连忙握住栾可儿的小手，“我在这呢。”
“下次你不许这么傻了。”栾可儿把佟雪的手放在自己的脸蛋上，“你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
“傻瓜。”佟雪轻笑道：“以后你不嫁人了啊。”
“不嫁了。”栾可儿应了一声。
“你不是喜欢杨默吗？”佟雪发现栾可儿的神色认真，她的心中微微一沉，旋即开玩笑地说道。
“他已经拒绝的那么明显了，我要是再往上贴的话，是不是就太不自爱了？”栾可儿说着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她要是拒绝你，为何又来救你？”佟雪心疼地说道。
“我不知道他为何来救我，但是他明明有驾驭全场的能力，为何还要在我面前杀人，为何还要在我的面前弄的那么血腥？”
“为什么？”佟雪一怔。
“如果他真的喜欢我，他就一定不会这么做。”
“他这是清晰地告诉我---这便是他的生活，这便是他的世界。”
“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如何能够走进他的世界？”
佟雪全身一震，这次她仔细地打量着栾可儿，这才发现她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大了。
她不再是那个任性的千金，她已经学会了思考人生了。
佟雪的心中愈发地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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