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才不是想缓缓图之,慢慢让这两女掏空葛向铭的身子骨,他要的是葛向铭,快点暴毙。
百年【春风酿】里被楚河依据某秘方加了点料。
除了对男修的催情作用大增后,还有让人发狂,甚至走火入魔的可能。
那份不成功的秘方,楚河买来时价不高。
秘方的缺点是它副作用对那种年寿已高,气血衰败的修士更加明显。
暮年修士用了这方子,固然能够瞬间英姿勃发,大杀特杀,但发狂,走火入魔概率百倍飚升,甚至直接出现马上风,当场脱阳而亡。
换个角度来看,这秘方的缺点就是它最大的优点,用它来坑害暮年好色男修最好不过。
当然,这秘方有没有坑人的效果,楚河没亲眼见证过。
这些年经营下来,得到的没考证过的丹方,秘方有很多,楚河依据他的经验眼光来看,这秘方应该有效果。
如果不行,仅是浪费了两千灵石,便宜了吴婷和尚娟两个女人。
“老祖,就只这事么?”吴婷有三分心动,尚娟同样意动。
这两人一个夫君炼器不成,欠一屁股债,夫妻离心,早没人约束她了。
另一个未婚夫,还一心向仙,到高原雪域常年难得回来,她这不甘寂寞的人早就没把未婚夫当丈夫。
两人又没有能力去冒险,又无一技之长,还不愿辛苦干活,碰上这机会焉能不心动?
想想如果,攀上了新的大树,以后几十年都安稳了。
又能在那些辛辛苦苦当斥候的筑基修士面前耀武扬威。
“放心吧,就只这事,老葛好歹也是外门堂主,不明不白的死了,定会被内门长老查验死因,本座也仅是帮人运作下,外门斥候堂主之位,只谋事,不害命”
楚河张嘴瞎说,他是用千幻面具变化了面容,不怕被查。
“那行老祖事成之后,您可得记得妾身的功劳”
瓜子脸的吴婷说道。
“老祖,我们姐妹先服侍下老祖您吧”,丹凤眼的尚娟,眼里再次眸含媚光。
“服侍便不必了,免得老葛看出端倪”
楚河拒绝了她,就看尚娟的媚光淡了些,顿知她心里又有了些警惕。
这种女人,靠的是色相示人,若自己色相诱人无功,就觉对方难以把握,难以猜度。
反之,若色相有用,这种女人就会愚蠢地以为,自己能够左右影响男人。
……罢了,她那就委屈一下自己吧……
“不过,看你俩聪慧识趣老祖我便给你俩一个机会,让你俩一展唇舌工夫。
要是服侍得好,将来收作侍妾也不是没这可能”
果然,尚娟、吴婷两女脸上又显出放荡轻浮的表情。
“唔唔,唔唔……嗯
大半个时辰后,尚娟,吴婷两女,提着那瓶【春风酿】出现在斥候堂。
院中无灯,秋月清冷。
葛向铭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蜷缩在椅子上,颧骨支棱薄薄的皮肉,曾孙的死,抽去了他的精气神。
葛安礼已经被安排离开金虹城,再等上十天半月。
等葛安礼远离了金虹城后,隐匿下来,葛向铭就准备向楚河下手。
要干,就干狠的,要干得出色,干得惊天动地。
就在金虹城,玉溪坊的街头上,当着来来往往的众修出手,灭了小杂毛。
不过,楚河这小杂毛,并不是每天都会去绝品阁。
要么,在斥候堂出手灭杀这个小杂毛。
咱俩仇怨从这起,也从这结束,让斥候堂笑话老夫的同僚也知道,我葛某虽老,亦有匹夫之怒。
就算宗门怪罪下来,屠了葛家满门,只有安礼没死,我葛向铭就没有绝后。
坐在树荫椅子上的葛向铭神情恐怖,枯枝般的手指攥着藤椅扶手,指节泛着青白,像僵尸之爪。
一双眸子绿油油的,像头凶残且衰弱的老狼。
这些天,楚河在他的想法里老惨了,至少有上百种死法。
“你俩怎么来了?”
黑暗中的葛向铭冰凉的声音响起。
“老祖”,吴婷的瓜子脸上显出惧怕,没想到葛向铭的变化有如此大。
头发稀疏,身材干瘦,活活像具干尸。
上次在这院子里见到他时,还是红颜骑白发那一次。
虽然那次葛向铭不支,匆匆把她俩打发走了,但至少外表还几分仙风道骨。
“老祖,我俩怎么不能来?老祖平日待我姐妹不薄,老祖如今这样,我俩心疼”
尚娟说,生生忍着对葛向铭绿油油的眼光的不适,因动机不良,紧张而哆嗦。
“对,我们姐妹心疼你”,吴婷赶紧应和。
“呵呵……”葛向铭绿眸在皱纹堆叠的眼眶里转了转,发出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刮过砂石。
“想我葛向铭,散修出身,修至结丹,也自诩是个万里挑一的人物,临到终了,竟然要被两个婊子一样的女修来同情怜悯,可悲,可悲……哈哈,哈哈”
葛向铭的声音凄凉怪异,透着浓浓嘲讽,像一个无关的人,在嘲笑自己,绿眸盯着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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