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蛇有毒，让他试试，怎么样？”
“别！”副官伸出手，忍不住颤抖，“放开公爵大人，其他的我们都可以谈。”
是公爵啊……阿加莎又把蛇尾绕了几圈。
毒牙抵在奇德拉的耳后，他不敢不动，等到他退到树的正下方，阿加莎突然往下跳，把他踩在脚底。
她把奇德拉的脸摁入泥土中，很平静地说：“找个能做决定的人来，和我谈谈。”
“你！”
副官慌了一下，但想到自己身后有数千人，强装镇定，“给我上，谁能杀了女巫头领，封伯爵。”
士兵们蠢蠢欲动，阿加莎反而笑了。
“首领！”
离副官最近的士兵突然拔剑刺死他，摘掉头盔，露出怯生生的脸。
赫达咧开嘴笑，尖尖的虎牙显得她憨态可掬，“首领，全部拿下。”
队伍中不断有人向“同伴”出手，只留了另外几个上将，和两千多个女巫。
阿加莎摘下兜帽，银色的发丝泛着光，这次语气强硬了许多，“走吧，这下可以谈了吧？”
后面的事就很轻松了。
最开始当然没谈拢，阿加莎脾气也很好，用巫术和毒物杀死了三个国王和四个教皇，帮助推动谈和进程。
今天也是善良的一天。
代表女巫们和君主签订条约之后，君主们承诺给女人工作机会和受教育机会。
阿加莎能做的，也就到这儿了。
她给她们创造条件，剩下的路，要靠无数个幸存的女巫自己去试错，去斗争，去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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