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郎”江渊小声唤着，脸红到了脖子根。
慕遮天四处环顾一下，而后冷冷地看着江渊，“狼呢？”
“狼？”江渊一脸茫然，而后扑哧一声笑了。天啊，师父居然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她叫他雪郎，他居然以为雪地里有狼。呃，师父是在心底里就认为自己是一匹狼吗？
慕遮天何等聪明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墨瞳中一丝羞赧。什么雪郎不雪郎的好难听的名字。弄得他好像是一匹狼一样。
“叫我相公。”慕遮天按住江渊的瘦削双肩，让她强迫和自己对视。
“相……相公？”
“对！就叫相公！”
江渊的心砰砰跳，已是羞臊到了极点。“师父，我们还没成亲呢，这样叫真的好吗？而且我现在还是女扮男装，叫出去会被人误会的。”还有夕错，他不知道她的身份，被他知道指不定怎么笑话她呢。
“我说就叫相公！”慕遮天偏执的厉害。几乎让江渊以为她如果不如他的意，弄不好会被让她在闹市里叫相公叫到哑巴为止。
“相……公”江渊弱声道。师父大人在上，还是顺从的好。
“嗯”慕遮天淡淡地回应，依旧一如既往的高冷。
江渊羞臊地几乎要寻个地缝钻进去，心底默默地说了句，师父你好不要脸，说好的冷漠呢。
依旧冰冷的嗓音，一往情深。“城儿，你刚才说的话，我答应你。我不会让你哭，所以不会允许别人的伤害，尤其是你更不许伤害我。”
江渊一阵心酸。她，她怎么会伤害师父呢。她爱他还来不及啊。不，不对。她误会了他，误会他和南宫明珠的关系。误会便是伤害，比刀剑伤的更重更深。
“师父，对不起。”
“你的确是对不起我。”慕遮天严厉着神色。
糟了！师父真的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
“你忘了刚答应叫我什么了？！我是怎么教你的做人要言而有信，一诺千金。说出话不许反悔。”
呃，师父你好像没有教过我做人要讲信用吧。我记得你好像教的是世道险恶，人心诡变，最靠不住的就是承诺。所以不要对别人承诺，也不许别人对自己承诺，更不要受什么承诺的限制，该出手就出手，那样方才活的长久。怎么到现在变成了要让我做个信守承诺的君子了。
当然这话江渊只是在心底想一想而已。要说出来，师父就得真生气了。
“是，相公。”咦，好像越叫越顺口了。并不是那么难以启齿嘛。“相公相公相公。”
江渊如是叫着如学舌的鹦鹉。
慕遮天轻笑着，颠倒众生。
江渊花痴道：“相公，你笑着真好看。”瞬间回过神来。天啊，她到底在说什么。这么轻浮。师父不会以为她是女色狼吧。
“你若是喜欢，相公便常给你笑。我只对你一个人笑。”
怎么说的师父好像一个卖笑的小倌一样只对她一个人笑，那不是豢养吗？豢养，天，她居然豢养了师父。确定不是被师父豢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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