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起身走向卧室。
秦苒迎面走了出来，只不过步伐有些僵硬，看起来很不协调。
“成为驭鬼者的感觉怎么样？”姜华问道。
“很不好，感觉我自己似乎没有了情绪，喜怒哀乐悲伤恐惧，像一个冰冷的机器，”她淡漠的说道
“身体里住着一只鬼，它无时无刻都在吞噬着我的肉体，很痛苦，但又无能为力。”
秦苒举起双手观摩着，“就连我的外表也不再属于我自己。”
“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去，身体成为厉鬼的载体。”
“你们两个也是这样吗？”
贺铭沉默，姜华开口道：“每一个驭鬼者面临的情况都不一样，世上也没有两只相同的厉鬼，比你痛苦的人很多，运气好的人也有。”
某种程度上你的运气就很好，一次驾驭两只厉鬼，而且短时间内没有复苏的风险，世上独此一例。”
秦苒点点头，她在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等她稳定下来，贺铭把刚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天色渐暗，既然答应姜华的请求，贺铭自然会遵守约定，他返回Y市安排一些事情，明天直接去往大安市。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秦苒摇头，“我不知道。”
她第一次感觉这个世界很陌生，和丈夫离婚后，以前想着把孩子养大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
但现在看来，她似乎活不了那么久。
“跟我一起去大安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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