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局长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
可盯着盯着，经过毫秒后，局长脸上的焦虑忽然没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深思。
最后是释然。
局长朝2号招手，说道：
“开启记录功能。”
2号微笑的表情变得呆板，回答：“是，已开启记录功能。”
“经过调查，宁海中学地下室一案涉事人员共12人，并无外人参与，乃自相残杀。”
“记录完毕。”
2号恢复自然的标准微笑。
这是她写进设定的微笑，也是她最擅长的。
嘴角微微上扬至15度，上唇翘起，下唇略微弯曲，眼角形成月牙形。
自从有了仿真皮肤后，大家都评价她笑得特别自然，比人还好看。
“回去吧。”
局长从口袋中掏出了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
烟雾袅袅升起，映衬得他的背影格外决绝。
2号将心中奇怪的感受写进系统日志，缓缓后退，关上了门。
她心想：
局长是在撒谎吗？
王局长并没有特别防备一个小小的接待机器人。
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格式化2号，消除她的所有记忆。
面对着近乎痴呆，精神错乱的十一个学生，王局无奈地笑了笑。
这许白，也太大胆了吧。
留了这么多破绽给他，是认定了他一定会帮他收拾烂摊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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