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就是我刚刚接电话的态度”，
孔兰念突然恍然大悟 “你是说对瑶瑶啊，你对她……，就像是……，她就像是员工，你对员工都一个态度，不是差，是很普通的态度罢了”，
莫悠悠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孔兰念看了一眼消息，连忙起身 “你坐一会儿，记得吃水果，我去楼上一趟”，
“嗯嗯，好”。
楼上几个人坐在办公室，易歆疑惑的问道 “今天她问我她哪里不好，有没有需要改变的，怎么回事？我看网上也没键盘侠说什么啊”，
视频框里，温玟连连点头 “对，她也问我了，好奇怪”，
南晚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道 “难道是叔叔阿姨说她了？也不可能啊，她对她爸妈像是对朋友，怎么可能说什么？”
孔兰念突然打了个响指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在上班路上，或者出去吃饭，听到隔壁桌的人说了什么？”
易歆连忙摇头 “不可能，她都不怎么出去，一心只有工作，出去也是参加宴会晚会或者酒会”，
“但是她今天真的好奇怪啊”，
“要不明天看看？实在不行就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再不济就把她灌多了，然后酒后吐露真言”，
孔兰念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算了，聊不出来我就严刑逼供，灌醉就算了，我怕我们几个加一起才顶她一个，到最后大家全趴在桌子底下”，
易歆突然被逗笑 “哈哈哈，也是，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看情况，实在不行就好好聊聊，再不济，念念开个严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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