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林以棠心慌的厉害。
林以棠进殿便看到太后身边站着一个样貌绝佳的女子，同姜明昭有三分像。
和姜明昭的端方不同的是，这女子端秀当中透着灵动，一张巴掌大的鹅蛋脸，肤若雪脂，宛若瑶池仙女。
林以棠见了这女子觉得灵动漂亮，若是从前伺候姜皇后的宫人见了，必定误以为是姜皇后现世。
这女子同已逝的姜皇后有六分像。
行过礼后，林以棠落座，太后先询问了番东宫近况，介绍了那灵动女子。
“这位是明昭从南方养病回来不久的妹妹明灵，也就是煜儿的小表妹，陪哀家进宫住几日。”
相对于明昭，明灵长的更像逝去的姜皇后。
两边打过招呼。
太后直入正题。
“太子妃可见过五皇妃诞下的皇孙?”
她淡淡瞧着林以棠，“你同太子成亲半载，也该将孕事提上日程了，太子身居高位，每日都有人虎视眈眈盯着，东宫既然出不了皇长孙，总要快些出一个皇嫡孙，以稳固东宫地位。”
这一天还是来了。
林以棠还未答话，宫人端上来一盅汤食，“太子妃，这是太后娘娘一早让奴婢炖下的血燕，您用了有助滋养身体。”
林以棠看到血燕窝，眼底闪过晦色，握着扶手的手指发白，有些无力道：“太后娘娘，事到如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她看向屋内的宫人和姜明灵。
太后抬手，宫人退下，姜明灵还在。
“明灵不是外人，有些事情她也知晓。”
……
林以棠走后，太后叹了口气，“明灵，如今姜家就靠你了，太子妃哀家帮你解决，明日太子来，你定要好好表现。”
“姑奶奶，明灵知道了。”
姜明灵离开，太后闭目养神。
若不是皇上先后查了顺国公府三位公子，撤职的撤职，降职的降职，入狱的入狱，国公府情况紧急，她也不会这么急着行动。
事情已成定局，如今责怪太子为时已晚，不满也只能忍着。
姜家前朝摇摇欲坠，只能从后宫入手，姜家女入了东宫，前朝局势应当能好些。
太子心中对姜皇后有执念，念在他母后的份上，无论明灵做了什么，太子都会对她宽容几分。
对于明灵，她有八成的把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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