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妫的睫毛下意识地轻微翕动了几下,但眼睛仍旧目视前方,没有看向婼里牺。
花洛洛自顾自地继续道:“我在北疆还有些事要办,但神医在中原,巫彭和我师父都在西羌。
你是想先留在这儿,等我办完了正事再陪你回中原或者西羌,还是我找兽先把你送去他们那儿诊治,等有了结果再把你接回来?”
小妫对于婼里牺的话仍旧没有任何反应。
花洛洛想了想,从石桌上的盘子里挑了2个不同的果子,举在小妫面前,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问:“小妫乖~想不想吃果子啊?
我现在有2个果子,紫的这个呢代表跟着我,等我处理好北疆的事后再带你去就医;绿色的这个呢代表先去治病,治好病了我再把你接回我身边来。
你挑一个你喜欢的果子,好吗?”花洛洛只能让天意来决定小妫的去留问题了。
小妫看到果子,眼睛一亮,露出了憨傻的笑,舔了舔口水:“果子果子~我要吃果子~”他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了,一把抓过紫色的果子,张嘴就咬。
果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阿呜阿呜地只顾着吃。
花洛洛放下绿色的果子,从盘子里又挑了几个紫色的塞进小妫的手里:“拿着吧,喜欢吃就多吃点。
唉~既然是天意,那我就带着你吧。太行山山脉南麓马上就会烽烟骤起,等幽冥君将妶宵带离教山后,我们就得离开景山了。
这两天我得空就给你施针治病,但愿你的病情不会加重就好。”花洛洛边说边来到门外,唤来了2个侍从把小妫带回他的房间去了。
小妫回去的路上始终都是痴傻的模样,就连吃的果子流淌下的果汁弄得满脸都是,他也无所谓。
侍从们把他送回房间后,带上门就走了。
一转头,原本还呆头呆脑的小妫,神色一凝,脸上再看不出蠢笨的神态,俨然就是一个正常兽。
他将手里捏着的几颗紫色果子放到了一旁的矮几上,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眼神倏然沉寂下来。
又瞅了一眼被他紧紧攥在手里的婼里牲写下的叶纸,猛地发作,将叶纸撕成了碎片,刚想扔掉,犹豫了一下,找了个竹管将已经碎成渣的叶纸全都塞了进去。
他要留着这张叶纸,等有朝一日让婼里牲后悔!
从那晚之后,小妫就没再念叨过婼里牲这个名字。取而代之的是,他开始整日跟在婼里牺屁股后头,不管婼里牺去哪儿,他都半步不离左右。
就是去处私,他也非要婼里牺待在他看得见的地方。不然就‘啊啊啊’地乱吼乱叫。
秦椒府里的兽全都以为小妫是把婼里牺认成了已经离开景山的婼里牲,但花洛洛却觉得,小妫不可能认错。
小妫只一会儿没看到婼里牺,就会在秦椒府里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找她。
有一次,花洛洛还亲眼看见小妫拽着侍从,急得恩恩啊啊直叫。侍从不知道小妫要干什么,只听他断断续续地喊着:“西、西、西,啊啊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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