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小道内容不下2人并排,因而,即便罗刹发现了花洛洛的踪迹,却只能拽着她,始终无法将人掰转过身来,看不到真容。
索性,罗刹一使劲,朝花洛洛的后背打出一掌。花洛洛猛哼一声,紧咬着嘴唇死活不发出任何声音。
她急中生智从怀里摸出一张定身符胡乱地往身后一贴。罗刹果然像是被点了穴位般不动了。
花洛洛赶紧从玉石门里跑了出去,捂着被打伤的肩膀,快步跑向自己的那间屋子。
好不容易来到屋内,转身正要关门时,突然发现一路过来,地上滴了一长串的血。再一看,血是从她被打伤的后肩伤处顺着手臂顺着袖管流下来的。
她正想着要不要回去把路上的残留的血渍擦掉,就见远处,罗刹已挣脱了定身符,从玉石门里冲了出来,左顾右盼地判断着她的去向。
花洛洛赶忙合上门,想了想,跑向了屏风后的木浴桶。
才过了没多久,咚~顺着血迹找来的罗刹一脚踹开了房门冲了进来。扫视了一眼后,就往屏风的方向走去。
“谁人竟敢擅闯本殿的房间?”花洛洛边沉声问着话,边披着宽松的银狐兽皮睡衣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罗刹的目光刚好落在了花洛洛袒露着的胸口上。花洛洛的身材可不是一般的好,她自小学习舞蹈,不仅身形妖娆,还风韵有余。
即使再坐怀不乱的雄兽,见此风光也忍不住回避闪躲。
“冒昧打扰贵人,卑下山陵使,鸮黄。敢问贵人,可有见到过一位后肩受伤的雌性?”鸮黄不敢抬眼看婼里牺。
雌性衣着暴露,雄兽非礼勿视。
花洛洛故意撩了撩披肩长发,从容地从鸮黄身前走过,来到桌前面朝他坐下:“本殿在沐浴,怎会知道外头的事?
反倒是山陵使你,若是要在宫内找人,应去问常侍,若是要抓人,该找禁卫长。
你一脚踹开本殿的房门,是几个意思?”
扑通~鸮黄单膝跪了下来:“此处先前无人居住,卑下不知现为贵人之寝室。卑下无状,冒犯了贵人,还请贵人责罚。”
鸮黄不确定眼前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听她自称‘本殿’,又气度不凡,未免冲撞权贵,鸮黄不敢造次,立马赔罪。
“哼~”花洛洛轻哼一声:“你既自请责罚,本殿也不好坏了规矩。你且去禁卫处领100鞭吧。”
“是,卑下遵命。”鸮黄多少被雌性的威压给唬住了,面朝着花洛洛,恭敬地一步步向后退去。
就在他一只脚已跨过了门槛,眼瞧着事情就要这么蒙混过去时,忽然,门槛上几滴鲜艳的血迹引起了鸮黄的注意。
鸮黄脚下一滞,蹲身下去摸了摸血,抬眼又看向花洛洛。
“恕卑下冒昧,为何贵人的门口会有新鲜的血渍?”鸮黄狐疑地盯着花洛洛的肩膀直看。
“血渍?本殿门口怎么会有血渍?怕不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没将本殿的房间清理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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