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比试只有一个任务，第一个完成的宗门就是当次的第一名，第一名最多的，就是最后的第一。”
姜沉一边努力调整呼吸，一边听着，心中隐隐有了些想法。
和他们两个喜欢摆烂的不一样。
身后的桑定仍然在坚持。
秋长老的剑势如风暴般逼近，神剑无悔在手中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主人的意志。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但那双坚定的眼眸却从未动摇。
和先前相比，桑定的剑法仍旧温柔如水，却带着一种不可撼动的决心。
变了。
变好了。
秋长老似乎也察觉到了桑定的坚持，剑锋略微放缓，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她会手下留情。
下一刻，剑光再度袭来，桑定强撑着身体，脚步已显得有些踉跄，终于还是没能完全躲开这一击。
“砰！”
桑定被剑气击中胸口，整个人腾空而起，随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一时间无法动弹，剑身无力地滑落在身旁。
“呼...呼...”桑定剧烈喘息，勉强撑起半个身体，却还是忍不住趴下了，和姜沉、楚天阳排成了一排。
“还以为你能坚持多久呢。”
楚天阳喘着气，艰难地转头看了桑定一眼。
看到大家一起挨揍，平衡了。
桑定苦笑。
“我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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