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程夜开口，“以目前进度，还有一个月就可以领证了。”
“拿到驾照你就可以开车了呀！”姜眠余光偷偷看他，“成年了就相当于拿到驾照了呀！”
程夜耳朵突然红了，他不想做秒懂男孩。
好在两人对话声音小，周围学生们听不到姜眠的狼虎之言。
成年了，等于可以开车了。
程夜轻咳了两声，神色不太自然地别过视线。
姜眠害羞时，是真害羞。
但主动时，也是真主动。
程夜没再说话，试图通过沉默来缓解自己躁动的心。
他心是乱的。
程夜再次微微侧眸，正好看到姜眠悄悄把凳子往自己这边方向移了好几厘米。
姜眠只顾着悄悄移凳子，没有留意到他的视线已经不动声色地看了过来。
程夜忍住笑，这时发现，她又往自己这边靠近了一些距离。
“乖宝，你是想靠到我怀里么？”程夜不禁出声调侃。
姜眠动作一顿，呀，被发现了。
她默默端正身体，“才不是。我这样看黑板，视野会更好一些。”
程夜笑了笑，没有拆穿她的小心思。
-
程家别墅。
程父和程母因为枫浩派人要杀程夜的事情大吵了一架。
争吵声激烈，程家上下笼罩在乌黑阴云之中。
管家保姆佣人瑟瑟发抖地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三姐程诗妍站在程父这边，大姐程薇和二姐程芷柔都保持着中立态度。
“你这是什么溺爱心态？迟早会害死枫浩！！”
程父压抑着满腔怒火，眼眸充满了愤怒，“让那些男人在监狱里关久点儿，就是对小夜的补偿？算哪门子补偿？！”
“枫浩才是罪魁祸首，幕后主使是枫浩一人！”程父怒火中烧，“枫浩给小夜道个歉就想了事？！他以为我们庇佑他，找关系很容易是吗？欠那些老狐狸的人情，我们不用投入大量成本是吗？！”
程母声音底气不足，“可是小夜也没有受到伤害啊。我肯定是担心小夜的，但是一家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程父气急败坏，“蹲一次监狱没给枫浩长教训，那就继续蹲监狱吧！！这件事情，我不可能顺着他！”
“一个未来可能有继承人身份的人，居然做事如此莽撞，动不动就喜欢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
“程家护得了他一时，但是护不了他一世！！”
程母大惊失色，“枫浩才从监狱里出来，又要进去？！”
“自作自受！怨不了谁！！”程父紧绷着严肃的脸，“反正没造成人命，在监狱里关段时间就可以出来。当作是给小夜一个交代。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程母还想继续辩驳，却在听到程父后面那句“给小夜一个交代”的时候，到嘴的话不得不重新咽了回去。
她正在饱受巨大的精神折磨。
是啊，该给小夜一个交代。
“程总，大事不好了！！”管家忽然急切地说道。
程父脸色难看，“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程大少爷收集到了足够的录音证据，并且上传到了互联网！！”管家额头浸出冷汗。
“什么？！”程父紧紧皱眉，连忙拿出手机查看热搜。
看到热搜榜上一连串和枫浩蓄意谋杀相关的新闻话题，程父只觉得眉心突突突地跳的厉害。
程夜是懂得流量密码的。
短短时间内，程夜围脖粉丝就涨到了三千九百多万。
程父感到极其震惊，程夜还只是个高中生啊，竟然有这么多的粉丝？！
粉丝带来的经济效应是很恐怖的。
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年轻人，他们的梦想是当明星网红了。
管家犹豫了会儿，小心翼翼说道：“程总，程大少爷最近还注册成立了一家娱乐公司。我怀疑，他这是在给公司未来的发展造势。”
闻声，程父程母，三个姐姐都僵在原地。
小夜成立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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