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5日 13点27分 斯旺西自由球场外！
寒风中裹挟着咸涩的海雾，林毅抬头望向被改装成巨型圣诞袜的球场顶棚。
二十米高的红白条纹袜筒在铅灰色天空下缓缓旋转，袜口金线绣着的"进球入网"正在雨中泛着诡异的光。
"他们给通风系统加了肉桂香薰。"
科斯塔抽动着鼻子，黑色大衣肩头落满彩纸屑。
"听说更衣室淋浴头会喷热红酒——这算心理战？"
话音未落，北看台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歌声。
三千斯旺西球迷齐唱改编版《铃儿响叮当》，歌词赫然是"撞断蓝军的脊梁"。
最前排的胖球迷挥动充气槌球棍，将印着切尔西队徽的姜饼人砸得粉碎。
14点03 分客队更衣室！
穆里尼奥用激光笔点在投影幕布上，红色光斑正在斯旺西后腰位置灼出焦痕。
"他们的4-4-2会在圣诞节发霉..."
葡萄牙人突然皱眉，战术板传来不合时宜的叮咚声。
众人转头望去，发现林毅正在拆解一个象棋造型的圣诞拉炮。
鎏金宣纸里滚出微型冰雕卒子，底座刻着"过河者亡"的威尔士语。
特里捡起附赠的字条念道："来自天鹅海孩子们的问候——小心冰面。"
"地暖系统被动了手脚。"
助理教练史蒂夫冲进来时鹿角头饰还在滴水。"
他们用液氮在特定区域制造冰面，尤其是..."
他的手指重重戳在林毅的战术位置图。
14点47分 球员通道！
林毅踩了踩脚下草皮，果然在左前场区域触到隐秘的滑腻感。
通道两侧的槲寄生花环突然喷出人造雪，斯旺西队长威廉姆斯笑着露出白牙："圣诞快乐，东方卒子。"
大屏幕上适时播放早前集锦：林毅在冰面训练时摔飞的滑稽画面，配上《天鹅湖》的悲怆旋律。
主队球迷立刻发出海啸般的哄笑，有人举起中文横幅"卒不过河"。
"保持愤怒。"
特里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切尔西的铁血队长正在咀嚼槲寄生浆果。
"还记得训练基地的冰棋盘吗？真正的卒子..."
他用力拍在林毅后背，"摔得越痛，冲得越凶。"
下午15点，比赛正式开始！
当裁判吹响开场哨时，十二架挂着切尔西队旗的无人机掠过圣诞袜顶棚。
斯旺西球迷同时翻开应援板，整个南看台瞬间变成节日的海洋。
各种圣诞元素，瞬间充斥整个球场看台。
球场上，双方球员似乎也受到了节日气氛的感染。
踢的并不激烈，不过却很有观赏性。
这让周围的球迷也是欢呼声迭起。
前面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里，双方虽然都制造出了一些个机会，不过却都没有能够把握住。
直到第23分钟。
正在带球的林毅突然急停，这让跟着他的两名斯旺西后卫猝不及防之下，也跟着急停。
但是他们忘了，自家的球场被动过了手脚。
有些滑溜的球场，瞬间就让两名后卫集体滑倒。
蓝军10号用鞋钉刮起大片草皮，碎冰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
阿扎尔心领神会地从右路插上，像拆圣诞礼物的孩童般撕开防线。
直面门将的阿扎尔直接起脚推射球门右下角。
足球飞速从门将身侧蹿过，一头撞在了球门立柱之上。
阿扎尔仰天长叹。
这是切尔西到现在最接近进球的一次，却被他浪费了机会。
不过进球还是在几分钟之后出现了。
第31分钟，
阿扎尔被两人包夹时灵光乍现，突然将球挑向悬挂在角旗区的槲寄生花环。
主队后卫下意识跃起争顶，比利时人却轻巧地脚后跟磕球，足球穿过对手裆部来到林毅脚下。
华人少年在草皮上急停变向，球鞋钢钉在阳光下划出四道银弧，将跟在身边的斯旺西防守球员甩在身后，直接带球突入禁区。
当门将移动到近角时，他突然用脚背搓出一道落叶球——足球擦着圣诞袜顶棚的绒毛坠入远角网窝！
进球之后，林毅做出了模仿圣诞老人的庆祝动作。
其他切尔西球员也纷纷加入其中。
整个气氛顿时显得其乐融融。
就连看台上的斯旺西球迷都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发出嘘声了。
比赛很快重新开始。
三万斯旺西球迷齐声跺脚，看台下方悬挂的铜管乐器应声轰鸣。
这是威尔士百年足球传统"歌声战鼓"，每当中场开球时，十六支长号会吹响《圣者进行曲》的改编旋律。
"他们用音浪当第十二人。"
穆里尼奥把战术板拍得啪啪作响，
"但记住！暴风雪里最先冻死的是聒噪的渡鸦！"
上半场的最终比分就是1比0！
双方进入中场休息。
客队更衣室中，穆里尼奥用白板笔在白板上画出新路线："下半场他们肯定要锁死左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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