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致函大怒,本要奋起反击,忽然响起自己的盘算,心中暗道:原来这丫头是喜欢争强好胜的主,且饶你一马。
高致函片刻思量间,马鞭已经缠住了他的脖颈,于庭猛地一拉便把高致函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她一脚踩在高致函背心,喝道:“小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高致函倒也显得从容,答道:“我输了,愿听姑娘差遣。”
于庭道:“给我磕三个响头,在学三声狗叫,我便饶过你。”
高致函也不犹豫,面向于庭直接磕了三个响头,随即又学了三声狗叫。他学狗叫的声音铿锵有力,丝毫没有抵触,反倒显得心甘情愿。
他的举动逗得于庭笑得前仰后合,戏耍一下他,没想到他当真言出必行,惊讶之余,于庭心中更加鄙夷,心理也颇为得意,喝道:“没想到你还这么懂事,这次就算了,以后你就是我的狗了,滚吧!”
高致函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骑上马,他依然面不改色,目光中仍透着桀骜不驯之色,他功夫分明远高于庭,为了取信于庭加入仙天门,他放弃尊严,忍辱负重。
水阁中朱由笑大步走来,尤远见突然从小道窜出来,佯作偶遇,却是尤远见专门等候,他满脸堆笑,拱手道:“属下见过朱副亭主!”
朱由笑点了点头,便要走,尤远见脸色一僵,跟着大加赞美道:“虎父无犬子,朱副亭主凭一己之力,灭了鸭嘴帮,威震四方,小人对朱楼主是钦佩之至。”
朱由笑一顿,瞥了尤远见一眼,冷冷回道:“有什么事吗?”
尤远见咽了一口唾沫,他本是投机分子,因为江寻对他多有芥蒂,而重用王大仙,心有不甘,他便萌生了投靠朱由笑的想法,朱由笑毕竟是朱六叔的儿子,再不济将来混个正亭主不成问题,联络上了,对自己前途大有帮助。
朱由笑尬然一笑,硬着头皮道:“就连江亭主也缺少您的果敢与魄力,朱亭主虽有盖世奇功,但江亭主似乎对朱亭主颇有芥蒂……”
朱由笑不动声色,冷冷道:“说重点!”
尤远见试探性的说道:“当然江亭主有他的考量,小人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忠义于望江楼,朱副亭主日后但有差遣,小人定会鼎力相助。”
对于尤远见的主动示好,朱由笑不屑一顾的回道:“有事我自然会找你!你也理应全力以赴,怎么?你还有别的打算吗?”
面对朱由笑的质问,尤远见真是哭笑不得,心中暗骂,脸上却笑容不减,他也无心辩解,当即回道:“朱楼主所言极是,是小人狭隘了。”尤远见献媚不成,碰了一鼻子灰,灰头土脸的走开了。
朱由笑并非不通人情世故,相反他一眼便看出了尤远见的心思,只是他性格孤傲,不屑于拉帮结派。
随着江寻与于庭关系渐密,二人整日戏耍,朱由笑找来时,他们一人拿了一个网子,正在后院捕蜻蜓。原来一夜之间,乌镇出现了大量咳嗽的人,朱由笑感觉事情不简单,这才找江寻商议。
朱由笑倒也没有打搅,站在远处等着二人,直到江寻发现,二人这才停下来,于庭一脸烦躁的说道:“哼!又要忙正事了。”
江寻尬然一笑,捏了一下于庭脸颊道,说道:“捕蜻蜓才是正事,其他的事都是业余爱好。”说着朝朱由笑摆了摆手。
一句话逗得于庭脸上笑开了花,不悦之色一扫而光。
朱由笑前面不表得表情,冷峻得脸上透着傲慢,冰冷的眸子时不时射出一道寒芒。尽管江寻是笑脸相迎,朱由笑依然沉着脸,江寻知道他孤傲得性格,倒也没有计较,问道:“朱兄!找我有事?”
朱由笑开门见山得说道:“最近街上出现不少伤风的人,眼下盛夏刚过,并不是伤风的高峰期,我不懂医术,但我觉得有些反常。”
于庭接道:“这有什么,伤风找大夫便是。”
江寻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联想到在天王宫见到很多香客不停的咳嗽,一个胆寒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瘟疫’,尽管瘟疫并不常见,一旦爆发便是哀鸿遍野,千里伏尸。不管你是达官贵人,还是江湖豪杰,一旦染了瘟疫,多半都是有死无生,因瘟疫产生的次生灾害,影响深远不下于一场战争,如饥荒、草药短缺、盗匪横行、易子相食等悲剧也随之接踵而至。
想到此节江寻感觉后背发麻,当即将手下的得力干将召集在了一起,江寻说明缘由,便向众人问策。
经过一番沉思,安如秋率先发言:“这件事属下也有所觉察,听楼主这么一说,确实像瘟疫扩散,不是瘟疫暂且不论,就当瘟疫来说,属下认为有三点颇为要紧,其一、粮食与钱财;其二、药材与大夫;其三、封闭乌镇,及时止损。万兄!你意下如何?”
万来吉淡然一笑,道:“安兄所言极是,这三个问题才是根本问题。”
叶剑南若有所思的说道:“的确是瘟疫,我手下有十几名漕运调换回来的弟子病倒了,大夫诊断,开了些风寒的药,毫无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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