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思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他。
他突然觉得以前那种关系挺好，各需所需，完事后各忙各的，也不打扰。
现在他们的关系，好像变得复杂了。
他都说不清。
“朋友，”莫裴忆反复地重复这两个字。
“我们不算朋友，”莫裴忆眯着醉眼眼里丝丝魅惑如细小的电流向他袭来。
郁尘思被他这眼神迷的不要不要，他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
他很想告莫裴忆把你该死的魅力收一收，他快要忍不住了。
要炸了。
莫裴忆说的话，他是一点没听，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不能播的画面。
燥热的呼吸，带走了他嗓子里的水分，他渴得嗓子都干了。
郁尘思甚至期待着，莫裴忆这时候能扑过来。
郁尘思不再看他，回头茶几上倒水喝，他咕咚咕咚的喝一杯水，好像还是不行。
莫裴忆模糊的视线看到郁尘思侧身坐着，不理自己，也不回答他的问话。
莫裴忆把手里的酒杯一丢，伸手抓住他的下颌，“问你话呢？”
莫裴忆手上的气味是他最熟悉的，这样一来，郁尘思就更难受了。
莫裴忆的脸就在面前，再近几厘米鼻尖就能碰到鼻尖。
“你问了什么？”郁尘思的手抓住莫裴忆粗壮的手臂。
“我问你我们算朋友吗？”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算朋友，是不是就不能做恋人了。
“你想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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