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听后，挑眉轻笑：“我就当这是李将军对我的赞美了。”
看着李沉对她的话微笑回应，婉宁突然想起了出宫时遇到的安宁，以及她说的那些令人不悦的话。
尽管她信任李沉，但安宁的话语仍让她感到不舒服。
因此，她试探性地问道：“你南下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李沉摇了摇头，答道：“还没有完成，但也快了。”
婉宁点了点头，心中的石头稍微落地，“那就好。”
她本想直接询问他与安宁之间是否发生了什么，却发现自己难以启齿。
“怎么了？”
李沉注意到她似乎有话要说，便问道。
婉宁勉强笑了笑，“没事。”
这时，李沉好奇地问：“你说你去鬼市是为了商州刺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沉并没有向婉宁透露他与安宁南下的具体事情。
而现在，是在向她打听什么吗？
婉宁微微握了握衣袖下的手。
商州刺史多年前是西境的一个司田。
而陆杨，那个刺杀商州刺史的凶手，也是从西境来的。
他们...都与西境有关。
而李沉，似乎也在调查与西境相关的事情。
她思索了一番，开口道：“疑犯说他杀人的目的，鬼市中有人知道，让我去问问。”
李沉眉头微挑，继续问：“那你查到了什么？”
婉宁摇头，“百晓生说了些东西，但好像又什么都没说。”
“需要我帮忙去查一查吗？”李沉主动提出。
婉宁再次摇头，随后问：“鬼市那个人提到的规矩是什么？”
看到李沉又盯着自己看，婉宁迅速补充道：“我没想再去，只是好奇。”
李沉解释道：“鬼市有条规矩，买卖自愿，不得强求。一旦有人破坏这规矩，违规者的脸上会刻上‘不得入内’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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