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连仓颉都未曾品味过的楚河最强一剑。
道祖连同其被停滞的光阴一同爆开,却并无想象中的血肉飞溅,横尸当场。
而是整个人就这般不见了。
其存在、时空、因果被一同斩碎,宛若回归了虚无一般。
好似蛛网一般的天道裂纹再次出现,看着楚河缓缓收剑,好像今天不打算砍自己,仓颉连忙凑了上去。
“这都能活?”楚河略感意外道。
“这与天同寿也太霸道了吧。”
有了仓颉‘买凶杀人’罪证背锅,楚河可是真的没有再留手半分的。
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天道还能复生道祖。
虽然看起来好像比前几次复生魔祖时困难许多,但这就是三者与天同寿的厉害嘛。
“是能活,不过若说老魔是顺产,老道现在就算难产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难产,是一边大出血,一边还要听青云真君唠叨那样的难产。”
仓颉补充道,甚至都能活学活用的用上仙秦时代的例子。
看来他在光阴长河中的惊鸿一瞥的确收获良多。
“啊,好痛,道兄我可能要死了。”
“我死前最后的遗愿是咱家大侄能不能让我来取名,就叫‘楚忆魔’如何。”
魔祖突然阴暗爬行的向二人蠕动而来。
暂不理会‘楚忆魔’的问题,二人连忙上前仔细查看。
只看魔祖眉间延伸到足底的那道不灭剑伤正若隐若现,带给了魔祖极大的痛苦。
但实际上,魔祖生机盎然,并无危险。
仓颉见状又抬头看向那布满裂纹的苍天,似乎发现了什么。
“楚兄,给小弟也来一剑,轻一点......”
仓颉话未说完,楚河就是一剑斩落。
劈得仓颉七窍流血后,才面露犹豫之色问道:“不合适吧。”
完事还不忘抬手捂嘴,不愿让兄弟们看见自己的难过与为难。
毕竟自己一向心慈手软,守法奉公。
小小陈突然让自己砍他一剑,这不是为难自己吗。
仓颉捂着剑伤瞪了楚河一眼:“是那种剑伤,轻......”
三剑连斩,三道不灭剑伤刻在了仓颉额头上。
“小小陈,你我兄弟一场,我怎能无端加害于你,不好吧。”
楚河的嘴角简直比每次来九州公干的楚日天长枪还难压。
说完还不忘再补一剑,在仓颉额头上刻了一个‘王’字。
眼看楚河一边立牌坊,一边还用剑在自己脸上比比划划的瞄准。
好像打算在自己鼻子下加刻一个‘八’字。
仓颉连忙转过身将魔祖护在身前,开始闭眼全心感悟。
见状,楚河也就不再玩闹与魔祖说起了取名问题。
你说叫‘楚忆魔’,其实他倒没什么意见。
那还有人给孙子取名‘陈千帆’的呢。
名字嘛,不过是一个代号。
可问题是他楚某人家庭地位这块着实有些堪忧。
一句话,如果楚河面对师姐师妹的胆子能有面对道魔二祖时十分之一大。
那青云早就把产假批下来了。
所以取名这件事,楚河感觉他的发言权估计不会很大。
如果魔祖真的念念不忘,不如以后他自己来提。
此时的魔祖还不知道楚河话中深意......而许多年后的青云真君忆起此事只会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飞去来器,不会饶过每一个人。
就在楚河与魔祖扯闲篇时,仓颉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魔祖则面露轻快之色。
可还不等魔祖高兴,仓颉连忙将剑伤镇压了下去。
那份痛苦原汁原味的回到了趴在地上的魔祖身上。
“原来如此,老夫所料不错。”
仓颉瞥了一眼魔祖,在其脑门上写下一个‘聋’字后拉着楚河小声嘀咕起来。
“你是说老天爷因为这次小道受创过重,修复困难。”
“所以通过不灭剑伤,将小道的部分痛苦转移给了小魔减负?”
楚河复述一遍后,仓颉点了点头。
顿时,楚河立刻吹胡子瞪眼了起来:“小魔又做错了什么,天道怎能如此不分黑白!”
那义正辞严的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为了魔祖冲上去和天道拼命一般。
救兄弟于水火,乃是青云门人决不能忘却的情谊。
但水火怎么来的,只能说你别问。
这件事谁问谁死。
“楚兄莫急,小弟从中也发觉了一点机遇。”仓颉连忙安抚道。
楚河摇了摇头,猛的一跺脚,深刻演绎了什么叫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可语气却依旧平稳淡然道:
“我不急,就是我这份兄弟情义,可惜小魔感受不到啊。”
仓颉微微向后靠了靠脑袋,当即明白道:“楚兄放心,此事自有小弟去办。”
事后他自会把楚河此时的‘情义’以一个巧妙的方式令魔祖知晓。
楚河这才满意的让仓颉继续说他的发现。
只是很快,仓颉的话就让楚河越发听不懂了。
“什么叫通过不灭剑伤,你感觉到了小道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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