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到高分,神仙许诺自己和父母的无病无灾活到终老还能算数吗?
再说了,这些都是靠什么换的?那都是自己这具身体的老娘出卖美色,左右逢源,吊着傻柱换来的。
自己来都来了,还靠卖母求荣、求上位,那不得让人把脊梁骨戳烂咯?
算了,这些都是远的。
眼下还是考虑考虑怎么把这偷鸡的事情给他圆过去吧!
再让傻柱背锅,那人情可就欠大了,不光是傻柱还有何雨水。
原本年前的婚礼后来被推迟到国庆,这里边要说没傻柱“偷鸡”把名声搞坏了的原因,棒梗自己都不信。
说曹操曹操到,没一会功夫儿就见傻柱背着个手,后面的网兜里提着个饭盒。
溜溜达达,闻着味儿来到兄妹仨跟前。
“棒梗,好家伙吃得够香的呀!还知道照顾两妹妹,不吃独食,真不错”
那家伙,笑的满脸褶子,可能是想到何大清刚跑路那会,自己带着何雨水相依为命的日子了。
其实从棒梗的角度来说,傻柱这人真不能算到禽兽里边去。
打大饥荒那时候起,人家隔三差五有点油水都送过来一份。
主要是棒梗现如今十二岁,快上中学的年纪了,有些闲言碎语已经能够听的明白。
知道眼前这家伙惦记自己母亲呢,才对他不冷不热的。
说到底还是贾家欠人家的。
但是张小白没这忌讳啊,最多以后帮他跟冉老师牵根线,对双方都好,也算功德一件。
现下,从他手里扣点油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里,棒梗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一脸神秘的招呼傻柱“何叔,跟您商量个事儿”
傻柱笑的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去了“哟呵,今儿个稀罕,不叫我傻柱,叫何叔!乖乖,这家伙是没憋好屁啊”
说着把饭盒往旁边一放,一屁股坐砖头上“放放看,冲你这一声叔,滋要是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儿,今儿个你何叔就给你办了”
话说的当真是牛气冲天。
棒梗“呵呵”一笑,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到底是老北京爷们,何叔局气”
傻柱把双手抱怀里,下巴冲天“那是!”
然后又斜觑他一眼“你小子有屁倒是快放啊”
左右欠的不是一星半点,棒梗也就豁出去了,大不了以后还他就是“何叔,是这个样子的。
本来吧,今儿个我放学带妹妹在院子里玩,结果这么大只老母鸡飞进院子里了。
我原本也是好心想给它逮住还给人家的,结果手上一个没主意,就给它掐死了”
然后朝两妹妹手里抓着的骨头残骸示意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当时害怕极了,赶紧带着她两跑出来了。心想着反正也死了,就别浪费,索性到您厨房倒点酱油,给两妹妹做顿叫花鸡,找补找补油水得了”
听到这里傻柱从鼻腔里哼出一句“你们小兄妹仨但是找补着了,回头许大茂不得跟你妈急眼啊”
一拍大腿,棒梗一脸懊悔道“谁说不是呢,我这不正愁着呢吗”
这话说的,傻柱来了兴趣,上下打量他两眼“你一小毛孩子,能有什么办法?”
棒梗嘿嘿一笑,朝他搓了搓手指“钱债钱来还,这不是有我何叔吗?”
然后又一本正经的跟他解释“但是您放心啊,回头,回头我一定还你”
“合着你这是把注意打到我头上来了?”
傻柱一脸我看破你小算盘的得意。
“我妈那不是没有吗?再说一下没了五块钱她不得怄死?”
家里肯定不是没有,但是不管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都不会随便给他掏这笔钱,肯定要有个缘由。
为了不惊动她两,棒梗只能耐着性子跟傻柱解释。
“多少?五块?他们家鸡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敲竹杠敲你一小孩身上,他许大茂还真出息了”
说着就要找许大茂算账去!
棒梗赶紧转到他面前用双手拦住他“误会,误会了何叔。
买一只鸡块把两块,但咱们这不是理亏嘛!
再说人家还没找我要啊还,兴许现在知不知道都不一定呢”
“啊,这么回事啊?要说借几块钱给你也没什么,你也半大不小了。就怕你妈回头知道了找我算账啊,她那人没理搅三分的主”
傻柱挠了挠后脑勺,一副我很难办的样子。
棒梗朝他翻了个白眼儿“柱子叔,您这话说的可就不那么大气了啊。
要说我奶奶知道了跟您闹,我信。我妈?顶多跟您发两句牢骚,她还能把你怎么着不成。
再说了,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回头等我手头宽裕了,再还你不就成了?
这天不知地不知的,你不说我不说,还能有谁告密不成”
话一说完,两人同时转头看向早被忘在一旁的小当和槐花。
好家伙,姊妹两嗦着满手的酱油,一动不动看自己哥哥跟傻柱说相声呢!
这不比捅蚂蚁窝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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