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开车的次数都不多。
不像在末世的时候，去哪儿都狂飙，根本不怕发生交通意外。
老实说，她很心动。
“教你。”周韫玉弯起唇角，稍稍松开手臂，埋头在她颈间呢喃，“教会为止。”
他也就能教姐姐开赛车了，其他方面，姐姐比他厉害。
——
纪书砚请客的地方，是一家只向会员开放，且设有贵宾游艇的私房菜馆。
登上游艇离开码头，两岸的璀璨灯火倒映江面，折射出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流光。
谢姜无心看风景，先尝了红烧鱼，又尝了一口芦笋北极虾，眼神瞬间亮起，“好吃。”
淡水鱼她吃的比较多的做法是酸菜鱼，剁椒鱼头，还有潮汕地区的脆皖鱼鱼肚打边炉。
别的做法没怎么吃过，纪书砚安排的主厨，手艺非常好，红烧鱼鲜嫩入味入口即化，一点土腥气都没有。
北极虾是怎么做都不会翻车，略过不提，最好吃的是荷叶粉蒸肉。
“确实不错。”周韫玉客观评价。
纪书砚嘴角抽了抽，一言难尽地看着谢姜，“你怎么会选他？”
谢姜有毒，他不敢招惹，但也没想过摘花的人会是周韫玉。
“不然呢，选你啊？”谢姜丢给他一双白眼，嗓音凉凉，“我不喜欢一碰到相熟异性就失智的男人，我怕我会忍不住动手。”
纪书砚：黑历史能不能不翻？
“姐姐看不上你，说明我比你好一万倍。”周韫玉得意弯起唇角，“你那小青梅还缠着你吗，听说陈漾姐闪婚，是你那个小青梅当了助攻？”
纪书砚哽了下，举手求饶，“我错了，求两位放过小的。”
怪不得会在一起，都喜欢翻黑历史。
“你不煽风点火，我们自然不会翻你的案底。”谢姜挑眉，“你也不见得多喜欢陈漾姐，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闻瑾行也是不甘心。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占有欲，说白了，不就是自己当初看不上的人找的新人比自己还强，心里和脸面都过不去吗。
“两位可饶了我吧。”纪书砚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荒谬感。
他就不该多嘴瞎嘚瑟。
谢姜和周韫玉相视一笑，安心享受美食。
游艇在江上开了一个半小时，周韫玉和纪书砚的合作，也谈的差不多，一起下船前往赛车场。
纪书砚牢记嘴贱的下场，认真充当人形导航给他们带路，到了地方交代赛车场的负责人，好好招待他们立即跑路。
谢姜太可怕了。
听不到她的心声，比听到更恐怖，总觉得下一瞬她就会掏出手机，冷笑开口：喂，妖妖灵吗。
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他没做过任何违法犯罪的事，还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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