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
林茂扭头看向边上商店的玻璃，通过镜面的反射看清自己现在的样貌。
正是识之律者的长相。
也可以说是符华的长相。
毕竟这俩是同一张脸。
唯一的区别就是身上的气质不同。
符华比较沉稳，而识之律者相对来说就很跳脱。
面对她的询问，林茂同样很是好奇，伸手摸着光滑的下颚。
“平时都是我视角黑，然后出现在对面那里，今天怎么互换了，你的视角黑了跑我这里来了。”
而且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识之律者的样貌，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很神奇。
在路人视角里，是不是自己一个大男人，突然扭曲成一个女性了？
他们都不感觉奇怪么？
林茂扭头看向路上的行人，哪怕现在的他跟这些人对上眼神，他们也没有任何表示。
眼神似乎根本就没有聚焦在他身上。
见状，林茂似乎有些理解了，快步来到一个人身旁，伸出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哈喽~能看见我么？哈喽~”
路人撞开林茂的手，没有反应的离开了。
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什么存在感归零系列！”
‘？什么什么系列？’
“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别打听！”
‘？’
‘你还大人上了！’
‘你有我大么你就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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