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样说。
他手上拎着女子就往外走去。
……
望着北玄澜扔在地上的女子，钟离海棠又把目光转向他：“你大可不必救他的。”
“……？”想到自己出卖名声才换来女子，没有感谢就算了，他还一副多管闲事的姿态。
他彻底激怒：“不是你家那位，你也不用那么绝情吧？那个神经病都要把她灭口了！”
是不是苏凝。
但人家长得有几分相似，不产生怜悯想要救人的欲望，还觉得他在多管闲事？
他大爷的！
“……”钟离海棠没有说话。
静静听着北玄澜的指控，仿佛跟他没有关系。
又是这个态度，北玄澜气得骂骂咧咧：“一个两个冷酷无情，都是一群狗娘养的。”
“还是修真界那种品行高洁的，品行居然比我这个声名狼藉的人还要没品行。”
“说够了没有？”钟离海棠面无表情。
“够了。”
“呵。”钟离海棠冷呵一声。
旋即，在北玄澜诧异的目光下，蹲在女子的面前，直接上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还不准备起来，要为师请你起来吗？”
“不用不用。”刚才还昏迷的女子腾地坐起来，露出一个傻笑：“哪敢劳烦师傅动手呢。”
“？”北玄澜一脸茫然。
直到那个长相跟苏凝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撕下脸上人皮面具，呈现一张傻里傻气的脸。
还是一个男的……
是钟离海棠那个沙雕徒弟，顾天期。
想到刚才在中途还公主抱一路，北玄澜彻底麻了，咬牙切齿：“你们俩师徒玩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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