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蛾在濒海基地附近看着濒海基地的情况。
陈冬蛾虽然没和渔妇她们直接合作，但她也算用蛾群帮她们吸引了濒海基地人员的全部注意力，让她们无心关注基地外的情况。
她那几个同伴的行动瞒不过她。
虽然她和她们不怎么处得来，但她们的行动也算帮助她了，她何乐而不为呢？
三个能指挥丧尸的高阶丧尸围攻一个小基地，这个小基地已经凉定了。
基地内的裴不周察觉到了异常。
张姚和那个穿着防护服的人也发觉到了不对。
“被包围了。”
防护服里的人说。
“是啊。”
张姚说。
裴不周不想回答。
她们三个站在基地围墙上，看着R城的方向。
远处山头上。
渔妇和姜瀛月站在一起，她们看着濒海基地的方向，像是两名冷酷的裁决者，冷漠旁观这一切。
姜瀛月:“你觉得她们有胜算吗。”
渔妇言简意赅:“没有。”
“你想留下多少活人?”姜瀛月问渔妇。
姜瀛月想留下多少活人无所谓，主要是看她这位合作者的想法。
“我不在意她们的死活。如果你要问我有什么想法，我也没有。你是第一个在意我会有什么想法的人。”渔妇说，“如果她们能从这次进攻中活下来，那是她们的本事。如果不能，那也是她们的命。”
姜瀛月忍不住笑了一声，渔妇目光诧异地看向她。
渔妇:“笑什么?”
“没什么，觉得你和娼炎还挺像的。你们都是嘴上说着不在意却比谁都在意别人的看法的人，还都会装成不在意的样子。”姜瀛月说，“因为没人在意过你们会有什么想法，不在意你们的处境，又总是将个人的意志强加到你们身上。”
“你们都喜欢把自己当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好让自己做事没有心理负担，但你们都不是个坏人。”
姜娼炎是个性格恶劣的人。
渔妇行事霸道却不以作恶为乐。
陈冬蛾那样的目的纯粹地害人才算是个恶人。
这都是姜瀛月以自己的眼光为标准进行划分的，人类阵营的人看她们可都是清一色的面目可憎。
她们的身后聚集着大量的丧尸，那些丧尸在她们的控制下全都安静待在原地。
它们在黑暗中静静矗立，一眼看去黑压压一大片，散发着死一般的寂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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