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妍书意味深长地看着洛凌。
这小家伙，志向不小！
但值得鼓励！
洛凌继续道：“吴老师，在绝对的天赋面前，努力固然重要，但已经不够看了。只要有足够优秀的声音，技巧可以练，经验可以攒，知识可以学，加上前辈们的呵护与教导，我不信炎夏乐坛走不出国门，走不出亚洲！”
吴妍书揉了揉太阳穴：“臭小子……”
苏念欢激动了，只要吴妍书出现这种口气，那就代表着她的认可！
“不得不说，你打动我了。而且你说的这些，也是我和其他几个老家伙想做的。”吴妍书拍了拍洛凌的肩膀，柔声道，“寒磊就在京华，我晚上去找他。我两天前在蒙内那边见过腾格里，问题不大。这两个人我帮你搞定。韩英红现在甘海省救灾，暂时联系不上。宋祖萤那边，或许过几天有点办法，她现在基本隐退了，很难请得动。”
苏念欢想说点什么，嘴角动了动，最后也没说话。
洛凌恭声道：“感谢吴老师。”
吴妍书摇头道：“是我感谢你们这些年轻人。像你和小苏这样的小家伙，再多一些该有多好啊。”
苏念欢道：“会有的，吴老师。”
“希望吧。”吴妍书看了一眼苏念欢，又转向洛凌道，“你这个节目在哪里播？”
洛凌嘿嘿一笑：“鲁东卫视。”
吴妍书很是意外：“鲁东卫视？怎么去那里？！他们……他们……”
有些话，还真不是好话。
“我知道，吴老师是想说他们又穷又傲，收视率还低是吧？”洛凌直接说到。
吴妍书哈哈大笑：“还是年轻人说话没有顾忌啊。那老家伙要是听到你这么说，非得拿枪崩了你。”
洛凌嘴巴咧得可大了：“我当着欧台长的面就是这样说的。要不是他办公桌上那张传家宝，我敢指着他鼻子骂！”
“你！”
吴妍书指了指洛凌，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洛凌把欧振国那张“传家宝”都说出来了，她就知道洛凌说的多半是真的。
苏念欢瞪大了眼睛：“什么传家宝？”
吴妍书揉了揉肚子，顺了顺气道：“他小时候被伟人抱着的照片！他拿这张照片吓唬了很多人了。”
“哇哦。”苏念欢眼冒星星，被伟人亲手抱过啊。
洛凌倒是正色道：“鲁东卫视穷是穷，但穷得干净！”
吴妍书赞同地点点头：“的确！欧振国那老家伙，是随心所欲了点，但脑子正得很！”
“吴老师，您和欧台长……”洛凌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老公的表叔！”
难怪你一口一个老家伙，原来有亲戚关系啊！
“走了！忙完京华的事我就去深市了。”吴妍书站起身来，看着苏念欢道，“我来找你，就是为了听一听思然的新歌。小洛在这儿，我就一起说了，苏丫头你转告思然，我收到了消息，央妈家的小五，要用他的《追梦赤子心》做亚运会国家运动员代表团的专用歌曲！价格可能不高，你们看着办吧！”
洛凌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苏念欢立马回道：“好的，吴老师。我替弟弟感谢您的提醒。”
临出门之前，吴妍书又补了一句：“我还没上来的时候就看到微博了，7月5日瀚海那边也要发歌。还是那个田林在幕后使坏。”
“谢谢吴老师提醒，还是那句话，让他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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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海大学。
校长办公室。
“老秦，要不我亲自跑一趟吧。”朱慧娴面色有些犹疑，终究还是下了决心，“我多少有些关系。能成就成，不能成就当没这事儿，不然就浪费了孩子的一片苦心呐。”
秦校长盯着桌面上的论文，下面用论文标准字体写着“洛凌”二字。
“朱院长……名字，我们先抹了吧。先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秦校长摇了摇头，苦笑不已：“一个小屁孩儿，居然把娱乐圈看得这么透彻！”
朱慧娴又是欣慰又是担心：“但是这里面牵扯的东西也太大了。要是整不好……”
“试试吧。相关部门的人多少还是清楚有些门道的。臭小子写得这么全面又深刻，他们知道该怎么操作。你的关系靠谱不靠谱？”
“靠谱！”朱慧娴很认真地道，“为人绝对没问题！”
“等下，我现在给洛凌打个电话。”
“秦校长，朱院长，可以直接用学校的名义，或者就用思然的名义。我没关系的。”
“……”
很快，小廖就把重新打印好的封面拿了进来。
封面上，没有名字了。
看着洛凌挂了电话，苏念欢随口问了一下。
洛凌也没说什么，就说是论文的事情。
苏念欢道：“刚刚给你转过去了，300万。唉，就算是在帮我，我也觉得你有点太吃亏了。”
洛凌笑耸耸肩：“无所谓。你要有喜欢的苗子，别跟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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