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谢子夜下意识笑了一声，道：“谁让我有系统呢，有系统在，我就是死不了。”
“是是是，你厉害。”
“那是自然……”
说到这里，谢子夜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谁在说话？
猛的睁开眼睛，谢子夜睁眼便看到一道白芒人影。
其脸上只有一双轮回状的眸子，没有其他五官，正眯弯眼的盯着他，挥手朝自己示意。
“天道！”
谢子夜惊了一下，猛的坐起身，下意识与对方拉开了一段距离。
“苍南界天道，你没事了？又复活了吗？”
谢子夜意外的看着他，仅剩的一只手中再度出现了打神鞭。
对面那道的白色人影见谢子夜变得警惕，却是眯弯了眼睛，摇了摇手朝他说道：
“别紧张别紧张，我是天道，但并不是苍南界的天道。”
“不是才怪，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的样子，你现在这副模样，跟前两次出现时有区别吗？”
谢子夜皱眉。
“难道没有吗？”
白色人影似乎有些疑惑，甚至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像是真的在找区别。
“当然没……不对，你声音怎么变了？”
谢子夜发现对方说话的声音，跟苍南界天道的声音有很大不同。
说话的声音比较年轻，看起来跟他差不多。
不过谢子夜也没因此而掉以轻心。
直接用系统观察起对方。
立刻，谢子夜眼中浮现出了对面白色人影的面板信息：
【姓名：？？？
种族：天道
境界：？？？
资质：？？？
身份：？？？】
“哈？”
面板上一连四个问号，让谢子夜的脑中都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什么情况？
系统竟然识别不出对方的身份。
就是之前的苍南界天道，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一种情况啊。
“怎么，系统失灵了？识别不出我的身份？”
白色人影看着谢子夜，表现得仍是那般平和。
“是有点奇怪，只能确定你是天道……！”
谢子夜心里一震，睁大眸子，望着面前的白色人影，露出一个惊讶的目光：“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系统失灵了？”白色人影再度说道。
轰！
谢子夜这下是真被对方给惊到了。
他清楚的听到对方说出那两个字。
系统！
眼前这来历不明的天道，竟然知道他有系统！
“你怎么会知道我有系统？”
谢子夜再度变得警惕起来。
他现在确定眼前之人确实不是苍南界的天道了，因为苍南界的天道，不可能知道他拥有系统。
白色人影眯弯了眼睛，像是在笑：
“你猜啊？”
谢子夜愣了一下，开始细细的打量着对方。
心想眼前这天道，怎么这么人性化？跟那苍南界天道，完全都不是一个性格的，天道之间，也有属于自己的个性么？
“好啦，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猜不出来，我还是告诉你吧。”
忽然，面前的白色人影换了一副语气，认真的朝谢子夜说道：“我一直都寄宿在你的系统里。”
“换句话说，你也可以把我当成系统。”
“你是系统？！”
谢子夜震惊。
但白色人影又仔细想了想，最后说道：“好像也不对，这系统虽说是我创造的，但我并不是系统。”
“等等，你先说清楚，你到底是天道还是系统？”
谢子夜打断了对方，有点糊涂了。
这既是天道又是系统。
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色人影盯着谢子夜，最后说道：“你就把我，当做是寄宿在系统里的一个天道器灵吧。”
“天道器灵？”
谢子夜琢磨着。
但白色人影也不打算解释了，看着谢子夜，说道：“你还记得，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谢子夜闻言，回忆了一下。
他记得自己在穿过那夹隙风暴的上层时，身子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撕扯开了，直接散去。
虽然过程有些跟他想的不一样，不过好在他也顺利来到了此处。
“我来到这此处，是为了彻底击败苍南界的天道……这里便是那苍南界天道的命心所在吗？”
谢子夜看了看周围。
苍白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白色人影摇了摇头：“我不是说这个……好吧，这里确实是天道的命心所在。”
谢子夜这时又看向对方，道：“你既然是天道，那不知你来自何处？”
谢子夜感觉眼前的天道很神秘。
不过似乎，确实不像是敌人。
白色人影目光看向一边，幽幽一叹，道：“我来自其他世界，其实吧，你以前也接触过我那个世界的东西。”
？
谢子夜闻言，露出一个错愕的表情。
有吗？
他怎么记不起来了。
“那破界环，便是来自我所在的世界。”白色人影提醒。
“破界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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