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本尊不允许，旁人就算得了去，也难以化去血液上面的意志，强行服用，与服毒无异。
可是，林泓送出的这些血液，其中没有半点大能意志，浑然天成，也不见任何炼制过的痕迹。
只有一个解释，这些血液的主人已经消亡了。
“难道被他遇上一个刚刚作古的合体境，得到了对方的尸骨？”
方程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想。
寿元耗尽的合体境大能并非没有，但其血气尽显衰老，肯定不会这般雄浑充盈，说明这血液原先主人，正当壮年。
方程瞳孔微微一缩，难道这血液是此人的？
“他自身就是合体境大能？！”
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说得通。
眼前这相貌平平的男子，竟然是合体境。
方程立即对林泓改观。
其实方程也曾闪过一瞬间的念头。
但要杀死一尊合体境，简直天方夜谭。
合体境达到天地人合一的境界。
寄命于道，道不灭，魂不死。
除非是大乘境出手。
才可能杀死合体境。
从根本上抹去所有痕迹。
方程自然不会相信，这些血液是林泓杀了一尊合体境所得的。
这个念头太荒谬，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偏偏最离谱的猜想，才是现实。
“这……这份大礼，叶某受之有愧呀！”
叶父激动颤抖着。
这玉瓶内起码有二十多滴血液。
若是他全部吞服了，有把握顿时间晋升大虚神后期，乃至圆满的层次。
就算苦修数百年都不一定能得到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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