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再次沉默，乔英子有些担忧地问：
"我妈不会拒绝吧？"
方一凡摇头道：
"你妈妈又不是有什么大事，只是带你去灵宝市集，晚点不行吗？"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你妈妈不情愿，灵启教育也会劝她的。"
"为他人打工，身不由己就是如此。"
修炼补习学堂与艺术考核学堂性质相似。
他前世也算是宋倩的同行。
他刚才的说话方式，已经给灵启的前台留下了足够的暗示。
一切都表明他是一个十拿九稳，舍得花钱的优质学员。
乔英子依旧有些担忧。
"同学您好，不知您尊姓大名，何时能到？"
"姓季，四季的季，半小时后，可以吗？"
"好的，没问题，您有我们灵启教育的地址吗？"
"有，一会儿见。"
电话挂断，方一凡和乔英子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击掌庆祝。
唯有季杨杨，苦着脸蛋……
"全靠你了，季杨杨。"
"这次天象馆的演说对她至关重要。"
"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
"说是半小时后到，但你可以晚个十分钟，接近时间时提前告知，灵启也会忍耐的。"
方一凡手把手教季杨杨如何拖延时间。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季杨杨愁眉不展。
"去吧，灵启教育就在小区旁边，地址一会儿我
"你售出一套灵韵书苑的居所，足以购置数辆飞天遁地的法宝了。"
方一凡戏谑道。
"那些房产都是家母所有，我有何权柄出售？"
乔英子瞪了方一凡一眼。
"我连一块灵石积木都买不了，季杨杨却已驾驭飞梭游走世间。"
"真是令人羡慕，这才是修真者的逍遥生活！"
"想飞天就飞天，想玩灵石就玩灵石。"
乔英子感叹道。
"季杨杨这是超脱凡尘啊！"
"有没有想教训他一顿的冲动？" 方一凡笑着问。
"确实有那么一点。" 乔英子点头道。
同学间的差距，竟如此巨大。
"教训他是不切实际的。"
"不然我们在他的飞梭内施放一个灵气爆裂如何？"
方一凡挤眉弄眼地提议。
"我开始欣赏你的机智了，方小猴，等我下车你再施展。"
乔英子强忍笑意，艰难地说。
"准备好了吗，我们现在去星海馆。"
"出发吧。"
方一凡斜视乔英子，身体微微倾前。
两人一时之间，面对面，近得连彼此的毛孔都清晰可见。
"你干什么？" 乔英子一惊，本能地向后仰。
"安全带未系，姑娘。"
方一凡白了她一眼，从一旁拉下安全带。
"你说一声不就行了？" 乔英子脸颊微红，不满地嘀咕。
"太麻烦了。" 方一凡随口应道。
实话他当然不能说。
他只是想逗逗乔英子，顺便感受一下近距离的亲近。
说实话可能会惹祸上身。
方一凡按下启动符，拨动换挡灵符，轻踩灵力踏板。
伴随着引擎如雷鸣般的轰响，法拉利飞梭缓缓驶离灵韵书苑，驰骋于道路上。
"说起来，方一凡，我都不知道你会驾驭飞梭。"
"你何时取得的御器许可证？"
"暑假期间？"
乔英子好奇地问。
"自学的，我没有参加过御器考试。"
"哪有那么多时间。"
方一凡驾车驶入主干道，理所当然地说道。
"……"
乔英子脸色瞬间苍白，双手紧张地握住安全带。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方一凡："方小猴，你疯了，无证驾驭？"
"是不是很刺激？"
方一凡转头对乔英子灿烂一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
"刺激你个大头鬼！"
"你停车，别闹了，被抓到怎么办？"
"你还想不想参加天选之试了？"
乔英子怒道。
"逗你玩呢，这种话你也信？"
"御器许可证在我裤兜里。"
"不信你自己摸出来看。"
方一凡见情况不对，立刻补救。
乔英子立刻伸手去摸方一凡的裤袋。
口袋里，果然摸出一个小本。
正是御器许可证。
翻开一看，里面确实是方一凡的名字。
"不对啊，你这个注册地我怎么从未听说过？你哪有时间去那么远的地方考取许可证？"
乔英子立刻发现了问题。
没办法，太显眼了，无论是印章还是发证机构，都与燕京无关。
"许可证是真的，但我并未亲自考取。" 方一凡撇了撇嘴。
"什么意思？" 乔英子还没反应过来。
御器许可证还能不自己考？
"不是每个地方都像燕京这般正规。"
"有些小地方可以直接购买许可证。"
"找个中介，付账就行。"
方一凡解释道。
"你这是买了假证？" 乔英子一脸呆滞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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