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妈妈赶紧出去回话，“老夫人跟夫人有话要说，两位姨娘就先等着吧。”
柳相思倒是无所谓，但是红姨娘瞧着她，神色凝重起来，“柳妹妹，你明知道四爷并未出事，为何不早点回来告知夫人，如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王妃很是生气，只怕我们今后都没有好果子吃。”
“红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感情这所有的事情都能怪在我的头上来？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难道能撇开四爷，单独来京都？”
柳相思的心底本来就乱糟糟的，她如何不担心这个问题？
但是若是顾氏跟宁王妃为难自己也就罢了，她红姨娘有什么资格？
“倒是姐姐你，那日的刺客那么多，却能在没有四爷的帮助之下逃走，甚至是安然无恙回到京都，那你为何不将这件事提前告知？”
红姨娘没有想到柳姨娘并不是草包，“可我并不知道四爷没有死，如何能告知？”
“不知道四爷有没有死，你却独自回到了京都？”柳相思玩味的看着她，“红姨娘，你就算是不知道四爷是不是安全，但是也有辨认四爷尸体的机会吧？
你也是伺候四爷的老人了，不会连四爷的身体都不熟悉，还会认错吧？”
“我……”红姨娘的手不断的搅动着手帕，脸上满是羞愤，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可她心底依旧不服气，“不仅是我没有认出来，夫人不是也没有认出来吗？”
话音落下来，红姨娘却是自己先愣住了。
她认不出来，那是因为她压根就没有见过四爷的身体，可是夫人呢？
难道……跟她一样？
柳相思此时并不懂她的心思，只是道，“是吧，就连夫人都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一个小小的姨娘又如何能做到？红姨娘你这分明是怪错人了。”
红姨娘看着柳相思天真的样子，忽然之间心情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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