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直在增加的收款记录，他仿佛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按照这速度。
别说两年，今年所有的投入都能回本！
第二年就能稳定，翻倍的赚钱！
这种舒畅愉悦的心情，让他有些飘飘然。
他靠在椅子上，抖着腿掏出手机，看了看网上的舆论。
看来花钱就是好办事，现在网友开始对教改和张昊都产生了质疑。
只要再添油加醋一下，就能最大限度拖住官方的进度。
虽然张昊之前有过洗白的经历。
但网友嘛。
都是鱼的记忆。
以前干好事，现在干的就一定是好事？
这就是人性。
也是好人的悲剧。
你只要做了好人，一辈子只要干了一次坏事，你这辈子干的好事都没用。
你是个坏人，干了一辈子坏事，但你临死前只要做一件好事，你死了也有人缅怀你。
大部分人就是这样非黑即白的。
反正不管什么事，先质疑。
可现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官方也没定性，并不能把事情按死。
这还没达到孙立伟的预期。
“还得加把火才行……”
现在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首先系统里那些都是领导，不可能下手。
更不可能对段常春正面对抗。
所以张昊这个投资人，尤为关键。
只要证明了他个人有问题，那么整个教改计划不就都有问题了？
“哎呦！我怎么这么聪明啊！”
只要找到张昊的破绽，那就都不是问题了！
孙立伟想为自己的智商鼓掌！
“说干就干！”
他开始着手安排人，调查起来。
就是在这样的亢奋中。
孙立伟度过了高兴的半天。
但是到了晚上。
他发现，风向出了点问题。
网络上，忽然冒出一堆学生！
他们开始在替张昊说话了！
而且好多都是大学生，在各种媒体平台。
力挺张昊！
孙立伟看着那些学生的视频，个个都是高赞，心里有点慌。
“不对劲，大学生发声了？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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