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副手分别递上林宝妍一年多的行动报告以及与空间有关联的农大所有研究成果。
左研究，右研究，都很普通，根本就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有人就泄气的把研究报告一扔：“这都什么玩意，就给我们看她的行踪和农大的成果，结果呢，我要结果。”
“对，就这行踪成果能看出个屁来，不是有专家吗，让专家们来分析分析，我们看看结果就可以了。”
副手为难的说：“目前收集的数据不够，专家们也分析不出来什么结果。”
“上次的储物空间也说数据不够，分析不出来，现在这个水井又说数据不够，分析不出来，他们到底需要什么数据直接说啊，我们还能不给他们提供还是怎么了。”
“行了行了，别抱怨了，你不是数学家，不懂人家这些建模的东西。林宝妍空间的这些变化，连引起的因素都不知道，想建模都困难，分析不出来很正常。”
“数学家......”不少人闭上了嘴巴，数学家什么的，距离太遥远了，他们就知道一个华罗庚。
刘处斟酌着开口：“咱们也不能什么事情都往悲观的方向想，说不定，这个井水还真的能够延年益寿，强身健体呢。”
“哼，你跟林宝妍那么熟悉，当然是帮她说话了。”
“行了行了，井水的具体实验结果都还没出来呢，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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