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银发男装做圣母，眼神里似乎真有怜悯。他的手轻触了一下凌阳的脖颈，“乖，这个会让你更加痛不欲生。”
银发男撇了撇长发，一脸满足的往出口走：“小可怜，下辈子可别再招惹我的学生了。”
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回头对着他们一笑：“哦，我忘了，人是没有下辈子的。”
房间内归于平静，是死亡的平静。肖灵艰难的爬向凌阳，望着他，眼泪不禁落下，伸出手想抚摸他：“凌阳，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要是不那么傻......不发呆走神......你就不会这样......”
入口处发出声响，落石骨碌碌滚入，房间内失去了所有光亮。
“凌阳......”
刷！房间内突然又亮了起来。一位穿得像乞丐的老婆婆出现在光亮处：“大中午的吵死了，你们是要干嘛？”
看清房间内的情况，老婆婆先是震惊了一下，迅速恢复了平静，她走到肖灵面前，踢了踢她：“喂，小姑娘。”
肖灵没有理她。
“这是你的啥？咋捅成筛子了。”
肖灵抬起头，她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深切的怀着哭腔的看向凌阳：“他是我的爱人。”
“那你咋不把他抠下来，洗洗还能做成标本放家里的。”老婆婆没心没肺的道。
肖灵不想和她说话，她抓着最低的尖刺艰难的站起：“是我的错，明明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毕业任务的。如果我不愚蠢的冲上来你就不会被击倒，凌阳......对不起。”
肖灵的周围隐隐浮现白光。
一只手搭在肖灵身上，老婆婆语重心长道：“看你这架势是不想做成标本放家里了，你是想燃尽生命力以一命换一命的方式救他吗？”
肖灵没有理她。
“其实我有办法让你们俩都能活下来。”
“真的吗？”肖灵周身隐隐升起的白光消散了。
“当然。不过，我有条件。”老婆婆看了看肖灵，确定她在认真听后，才道，“你对他的感情我很感动，可我无法确定你对他究竟是爱还是愧疚。他的生命在消失，我可以为他吊着这条命，但你要付出代价。老婆子我年纪虽大，但会的还是多，救他，没问题。而我要你付出的代价便是你这国色天香的容貌，他活着的每一天，你的容貌都是伤痕累累，丑陋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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