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脑子还在想昨天的数学题，闻言立马握拳，欢欣鼓舞地应了两声。
尽管他没太听清沈可欣说的什么。
吃过午饭，沈可欣牺牲午休的时间，把自己那稍显稚嫩的策划重新润色了一番。
还特意打印成纸质版本，提前给孙昀发过去一份。
【沈可欣：用你专业的眼光再补充一下，也提前看看。】
【沈可欣：孙总，公司的未来可就看你了！加油！】
孙昀收到消息的时候很是无语。
【孙昀：……多谢沈总看得起，我一定尽力。】
【沈可欣：别这么说，我相信你一定能行！】
发完消息，沈可欣也不太坐得住了，干脆叫上司机，提前去公司。
不出意外，孙昀还在。
推门的动静让他抬头，没想到沈可欣刚发完消息不久就来了，孙昀眉宇间的郁色都没藏。
他的烦躁摆在脸上，一览无余。
沈可欣本来还挺有自信的，看到孙昀一脸严肃，心头也不是那么有把握了。
“怎么了，不行吗？”
沈可欣随手把包放在沙发上，快步走到办公桌旁。
电脑前面，让孙昀眉头拧紧的，正是她那份稚嫩得像是一个想法的策划。
孙昀直说了。
他捏着鼻梁骨说：“我觉得，有点难。”
说完，孙昀又点了点策划页：“是很难。”
这份策划再好，那也只占了个新颖。
能看在沈可欣面子上，给齐骁一个飞行嘉宾的位置就不错了。
孙昀直话直说，沈可欣一时间沉默下来。
她思考良久，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沈可欣咬咬牙：“大不了就不参加，把这份策划卖出去，还能给大家伙赚点下午茶的钱。”
孙昀盯着沈可欣看了会，竖起大拇指。
“还是沈总心胸豁达，看得开。”
沈可欣承了他这份夸奖，耸耸肩膀。
“那么没办法啊，人家不给，咱们难不成还硬抢不成？”
孙昀一本正经地开玩笑：“那当然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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