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勇想了一下回道：“目前还活着的人里，知道‘生命浓汤’的人不超过五个，而且那就是个试验品，谁也不知道它会不会成功。”
“可它是索菲娅留下来的。”
我慢慢将几条逻辑联系起来：“秦玉林已经出现了，我不敢保证索菲娅也活着出来了，但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李智勇猛地转头看我：“你是说，索菲娅策划了这次入侵？为了‘生命浓汤’？”
“我是说有这种可能。”
我控制着思考的速度缓慢说道：“芯片熔毁之后，戴森、刘愿、秦玉林，紧跟着又是入侵，我觉得这些事有某种联系。”
李智勇神色复杂的沉默片刻：“但这和索菲娅有什么关系？”
“入侵者里有人……有人知道我是十一号，并且毫不意外我出现在这，甚至知道我最近学习了格斗技巧——掌握这些信息的人没几个。”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入侵者中有人长着我的脸，但这次不是、或者说不只是我想先调查一下。
索菲娅可能和入侵有关的猜测，让我忽然想起刘祈的情况，所以我现在有个荒唐的念头——那个“我”的身体里，有可能是索菲娅的意识。
这是一种类似直觉的、没有任何线索指向的猜想，但无论猜错还是猜对，都会让我和李智勇之间非常尴尬……
思路到这就被我掐断了，现在没时间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
“还有多少时间？”
“……3小时15分钟。”
李智勇看了眼手表回道：“你要出去看看吗？”
“不，我要进去。”
我摇摇头，把失窃清单调到入梦芯片那一页：“我之前进入的二类梦境还在，有些事我要先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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