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到了。”
“什么？”
柳玄冥用力地将我抱紧，越来越紧，恨不得将我嵌入胸膛里：“你刚才的话，你替我挡住众人的欺辱，我都看到了……”
“你都知道……”
柳玄冥下巴轻微抵着我额头，喉结颤动，哽咽道：“我的故事，我的心魔，你都看到了，过去，我从未被人如此坚定的选择过、相信过，纵使我一心为民，也会被人所误会，所残杀。纵使我一心爱着阿宁，也会被她所利用，所抛弃。”
“唯有你……不论逆境顺境，不论过去、未来，都不曾抛弃过我，始终信任我，坚定地选择我……”
我喜极而泣，深深嗅着他胸口传来的馨香：“因为我知道，我认识的柳大仙，是个外冷内热，嘴硬心软的大好人，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无辜百姓，相信你不会怀揣龙铃便作恶多端，我相信你，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因为……你本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你本可以避世修行，飞升成仙，却非要下山来趟这趟浑水。”
“你济世救人，经常分文不取，纵使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也绝没有动手伤害任何人，是真正的菩萨心肠。”
“你就算怀疑阿宁，也愿意给她机会，让她有选择的余地，虽然最后你赌输了，却没有因怨恨去报复她，是真正的君子。”
“像你这么好的人，难道不值得相信吗？”
柳玄冥迟疑道：“我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我点点头：“当然，因为你本身就很好，我才会爱上你；而不是因为爱上你，情人眼里出西施，才觉得你很好。”
“所以……柳玄冥，这次，换你坚定地选择相信我吧！跟我一起乌云尽散、走出过往……” 我朝他伸出手，等着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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