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用管我。”
姜暖没好声好气地说，“你是我师兄，我不管着你，谁管你。”
何子墨的眸光一凝，眼底闪过了一道复杂。
“暖暖，对不起。”
“是我耽误你和顾庭轩的这几年，是我不好！我难受，可是我更难受的是你不相信我。”
姜暖只好拍了拍何子墨的后背，“好啦，你的道歉我接受了。”
“师兄，我不是不愿意相信你，只不过当时那么巧合。”
“不过……我现在相信你。”
“你去找苏晚晴求证后，你才相信我，暖暖，我们这多年的相处，你就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姜暖语塞。
她动了动嘴角，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师兄……我……“
“好了，师兄，先回去好不好？”
“不用了！我继续喝。”
季俊柏把顾何子墨一拉，拉到了车内。
“师兄，我们先回家。”
何子墨摆摆手，“明明是顾晟错了，我妈妈还背负着骂名，他却从来没有跟我妈说一句对不起。”
“我小时候经常要被人怀疑不是我爸爸的孩子，说我是捡来的。”
他顿了顿语气，述说他的不满，“现在我只不过报复顾晟怎么了？为什么你们都让我放弃。”
“我只针对顾晟，我从来没有针对过任何人，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我。”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暖暖……”
话音一落，何子墨的头靠在姜暖的肩膀上，“为什么？暖暖，我调换了衣服之后，我也很自责。”
“因为你喜欢她，因为那个人是顾晟的儿子……可是我真的没有做过……”
“好了，我们一人做错一次，我们扯平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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