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出来一位年轻的男子。
身穿月白烟青色衣裳,一头长长的银发飘拂在他俊魅孤傲的脸庞,反射太阳的银发微微泛着金黄的光泽,他深褐色的眸子正望着他们。
原来这个小屁孩叫劜卿。
赪尾皱眉打量了下小屁孩。
劜卿收回法术,很是委屈,“阿聿,是就是她们擅闯望阙小憩,还打破了你布的结界。”
“谁知道这是结界?快把她拉上来,那个阿聿你快叫这小屁孩把人拉上来啊?”赪尾催促道。
这个叫阿聿的闻言,对劜卿道:“把那位姑娘拉上来吧,湖水冰冷,免得伤了寒。”
“哦。”劜卿不情不愿的答应,随即将手往后一拽,湖中的藤蔓渐渐缩回。
湖中,乐之还在憋着气,用挽留剑还在砍,由于在水里,阻力太大,根本砍不断。
她忽然咳了一下,一不小心呛进了喉咙里。
乐之急忙捂着嘴巴,就在她着急之际,腰间突然一紧,下一秒身子就往后往上冲。
待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拉出了湖。
得救了。
“咳咳……”乐之急忙大口呼吸。
还未喘过气,就被人扔到了楼上地板上。
摔了个狗吃屎。
“咳……你……”
“小狐狸。”赪尾飞上楼走过去扶起她,担心问:“你没事吧?”
乐之摆摆头,不一会她脑袋上蹦出来两只耳朵。
赪尾眼睛瞪大,忍不住抬手戳了戳她的耳朵。
“你这……”
“我太冷了。”乐之抱着自己的肩膀使劲搓。
“哼,谁叫你们擅闯的,活该!”劜卿白了她们一眼。
“你脖子上顶着的是猪脑袋吗?盐吃多了闲得吧。”赪尾上前怒吼。
“你……”
“劜卿,不得无礼。”阿聿走近他,抬手往他脑袋上敲了几下,“平常我是怎么教你的?”
乐之看着这场景,怎么有点眼熟?
“两位姑娘有何事?”
“我是想找一位叫岑先疯的人,有吗?”
旁边的劜卿“噗嗤”一声笑出来,抬头瞧着阿聿解释道:“不是,阿聿,原来你在凡人口中居然是这样的尊称啊。”
“咳。”阿聿清了清嗓子,平静浅笑道:“这位姑娘,在下岑聿,想必那些百姓说的是岑先翁,不是岑先疯。”
“啊?对不起啊。”
“无事。”岑聿浅笑安然,他眼神打量了下乐之,见她衣衫湿透了,便吩咐道:“劜卿,去拿我柜子里的新衣裳给这位姑娘换上。”
“阿聿……”
“闭嘴,我怎么说的?”岑聿一个冷眼神给他。
劜卿赌气的跺脚,眼神狠狠地看向她们。
“要不,还是不用了吧。”乐之道。
“这事本就他去,谁让他无礼在先?况且湖水冰冷,怕入骨伤了身子,苦了自己。”
“茶艺大师。”劜卿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待他离开后,岑聿便问道:“姑娘有何事找我?”
“岑先翁,我有一颗药丸,问遍了城里的医馆,他们都说没见过,有一位郎中让我来这里找您,我便来了。”
“药可有带来?”
乐之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条帕子,将里面包着的药丸拿出来给他看。
岑聿接过仔细打量,紧皱眉头思索。
“给你臭小狗。”劜卿这时拿着衣服进屋,将衣衫搁在桌子上。
乐之瞅一眼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劜卿,不得无礼。”
闻言,乐之反应过来了,这个小屁孩就是在说她!竟然说她是狗!
“你是眼屎没擦吗?看清楚再说话吧。”
劜卿也恼怒了,怒瞪着她:“你……”
“劜卿,若是再对客人无礼,就罚你今日不准吃饭。”
“啊聿你……”劜卿 气得不轻,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瞪得老大。
赪尾在一旁幸灾乐祸的不行。
“姑娘快去换衣服吧,可能有些长了些,待你衣服干了便换下。”
乐之点点头,随后便去换了衣服。
待她们走后,劜卿走到岑聿身旁说道:“阿聿你怎么突然好心起来?”
“闻到了故人的气息。”
“故人气息?哪位呀?”
“那只小狐狸体内有她留下的法力,寻她这么多年了,我终于有了她一丝线索。”岑聿嘴角勾起,她终究还活着。
不一会,乐之换完衣服出来,头发湿了现在还未干,半披着,用木簪随意挽了发,青松落色的外袍,里面玉白色衣衫,简朴精美,只是这毕竟是男子的衣衫,对于她一个女子来说过于长了些。
衣角都拖地了,她只是将衣袖挽起来,勉强看起来不那么繁重。
岑聿先是打量一番,随后莞尔一笑,“姑娘穿这颜色的衣衫很适合,有一股清冷味道,像极了我一位故人。”
“故人?”
“嗯,姑娘不妨过来喝口茶。”岑聿将茶倒一杯端到他对面,然后伸手示意她坐。
乐之也没客气,过去就坐下端起来喝,今天都没有怎么喝水,倒是湖水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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