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叶辰还很认真的在听，可是越听眉头就皱的越紧。
他可没兴趣听对面的老头感叹人生。
旋即打断道：“前辈！”
“啊，怎么了？”
“我是问你，二十多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事吧？老朽跟今日相同，就是弹琴，喝茶，养花......”
百花之主摊着手。
而叶辰则是罢了罢手，十分不耐烦的道：“得了得了，那姜老头身边呢？”
“老姜？”百花之主略一沉吟，笑道：“那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是吗？你当真不知道？”叶辰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茶桌上。
这一刻，他的目光也变得不善了，就像是审犯人一样盯着百花之主。
而对方却依旧笑着，说道：“老朽当真不知啊。”
叶辰略一沉吟又道：“照你所说，你们相识他尚且寂寂无名，那他又是如何成为龙王殿殿主的？”
那百花之主依旧面带笑容，大致讲述了一番。
他的说辞是，他也不清楚，二十多年前他和姜老头了解也并不多，二人只不过是有着颇多相同见解的忘年之友。
二人也曾与他们现在这般，对视而坐，喝着香茶，畅聊家国大事。
之后，突然有一天，姜老头便人间蒸发了。
等二人再度相逢，姜老头已经从一个寂寂无名的小人物，化身为站在顶峰的龙王殿殿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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