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左手自然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将瑟瑟发抖的西施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仿佛要为她隔绝外界所有的恶意。
他的右手随意地垂在身侧,指尖似乎有微光一闪而没。
他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欠揍的阴险笑容,目光落在两个僵直的士兵身上,语调轻快得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天,但话语里的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啧啧啧……两位军爷,光天化日之下,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他歪了歪头,笑容越发灿烂。
“家里是没人教过你们规矩吗?还是说……你们压根就没爹没妈,所以没人告诉你们,不要用那双只会摸兵器、脏兮兮的‘猪手’,随便去碰别人家的美人儿?”
他顿了顿,语气骤然转冷,带着一丝戏谑的残忍:
“看来,你们这双手……是真的不打算要了。”
直到此刻,那两名士兵似乎才从某种诡异的麻痹中恢复了一丝知觉,但大脑依旧一片空白,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元歌不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他抬起左手,温柔却坚定地捂住了西施的眼睛,在她耳边低声说。
“乖,别看。”
下一秒,他空着的右手手指,仿佛弹奏无形的琴弦般,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
然后,他用指尖,如同朋友间嬉闹般,轻轻地、分别碰了碰那两个士兵还僵在半空、准备继续行凶的手臂。
就是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碰——
“噗嗤……哗啦——!”
一种令人牙酸的、血肉与骨骼被瞬间精准切割的怪异声响爆发出来!
两名士兵的手臂,从肩膀到指尖,仿佛被无数把看不见的、极度锋利的刀刃在同一瞬间划过,皮肤、肌肉、血管、骨骼……瞬间呈现出一种极其规整的、如同被精心切割准备下锅的肉块般的网状裂痕!
紧接着,在周围少数还没来得及完全躲开、胆大偷看的行人惊恐万状的注视下,那两条完整的手臂,就在众目睽睽之中,如同积木般瓦解,化作无数块大小均匀、切口平滑得可怕的血肉碎块,“噼里啪啦”地掉落在肮脏的地面上,鲜血如同爆裂的水囊,瞬间喷射而出,染红了一大片青石板!
短暂的死寂之后——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呃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撕心裂肺、如同被扔进滚油锅里的杀猪般的惨嚎,猛地从两名士兵口中爆发出来,他们因剧痛而面容扭曲,眼珠暴突,看着自己瞬间消失、只剩下喷血断口的手臂,发出了人生中最绝望的哀嚎。
剧烈的疼痛让他们瞬间瘫倒在地,像两条离水的鱼般疯狂扭动、抽搐,鲜血迅速在他们身下汇聚成一小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元歌依旧搂着西施,捂着她的眼睛,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掉了两只烦人的苍蝇。
他看都没看地上惨叫打滚的士兵,脸上那抹阴险的嬉笑丝毫未变,只是低头对怀中的西施轻声说:
“好了,碍眼的垃圾清理掉了。我们该回家了,我的小西施。”
周围的死寂与士兵的惨嚎形成了极其诡异的对比,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衬得元歌那轻松的语气和笑容,格外的令人毛骨悚然。
眼前的景象让围观的百姓们魂飞魄散。时间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几个妇人死死捂住孩子的眼睛,自己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卖糖人的老翁手里的木勺掉在地上,黏稠的糖浆洒了一地,他却浑然不觉。
那两个倒霉的士兵在血泊中翻滚哀嚎,声音凄厉得能把人的耳膜刺穿。
“我的手啊——疼死了——!”
“救命、救命啊——我要死了——”
他们像两条被剁了尾巴的泥鳅,在自个儿的血水里扑腾,断臂处的鲜血还在汩汩往外冒,把青石板路染得一片狼藉。
元歌的眉头不耐烦地皱了起来,那表情活像听见了指甲刮擦黑板的声音。
“吵死了,”
他撇撇嘴,语气里满是嫌弃。
“本来挺好的天,出来逛个街都能撞见两只又大又臭的老鼠,真是晦气到家了。”
他搂着西施的手臂紧了紧,另一只空着的手看似随意地垂在身侧,指尖几不可察地动了动。
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毒蛇悄然游走。
下一秒,那两名士兵杀猪般的惨叫戛然而止——就像有人猛地关掉了音响。
他们的眼睛惊恐地凸出,嘴巴还维持着惨叫的形状,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见他们的脖颈上同时出现了一道极细的红线,随即,两颗头颅便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角度歪斜,然后“咚”、“咚”两声,先后滚落在地,脸上还凝固着极度痛苦与难以置信的表情。
无头的尸身抽搐了两下,终于彻底瘫软在血泊中,不再动弹。
世界终于清静了。
元歌满意地挑了挑眉,快活地吹起了一首不成调的小曲,那轻松惬意的模样,与周围血腥的场面、惊恐的人群形成了荒诞至极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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