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楚南一脸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为何会问这样一个问题。
“咳，那你有想过找个女孩子交往吗？”
“嗯，还没遇到，”
“……”
她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许老师，你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许晚宁没回答，深吸一口气，“那你要不要跟我交往？”
校医室内陷入短暂的时间。
两人大眼瞪小眼。
楚南，“许老师，你今天是不是又被学生气到了？”
许晚宁，“？？？”
楚南指了指她的脑袋，“受刺激了？还是跟谁打赌了？”
“楚医生，我并没有开玩笑。我挺喜欢你的，要不然我们试一试？”
难道她的样子看起来不够真诚吗？
见他没有说话，许晚宁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勾着他下颌，“楚医生，是觉得我不够漂亮？”
“挺漂亮的……只是许老师，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一点，恋爱毕竟是一件慎重的事。我们都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楚医生，我想要亲你！”许晚宁忽然道。
楚南目瞪口呆，“许……许老师，你在说什么？”
难不成真被学生刺激了？
许晚宁俯身吻住他，又快速松开。
“楚医生，我非常确定，我在做什么，我对你有心动的感觉。你呢！”
楚南回过神来，慌乱推开他，耳根通红。
“许老师，这是我初吻！”
还挺纯情……
许晚宁舔了舔唇，“巧了，我也是！”
楚南，“……”
“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将写着电话号码的便利签，放在他的办公桌上。
说完，转身离开校医室。
出来后，捂住狂跳不止的小心脏。
躲到一棵树后面，给陆知韫打电话。
“知韫，我表白了！”
陆知韫，“嗯？结果呢。”
“他没回答。”
“展开说说。”
二十分钟后。
“所以你占了人家便宜，就跑了？你胆子也真是够大，让你表白，你就动上嘴了？”
“咳咳咳，你当时气氛就到那儿，我就是想亲……”
想就做了。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什么？”
“耍流氓！”
“人家也是第一次表白，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开始尴尬了。”
“你亲人家嘴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尴尬？装货！”
“……”
接下来几天，楚南一直都没联系她。
加上许晚宁怕遇见尴尬，所以刻意避着，两个人也没有在学校见面。
当天晚上回去。
许正山见他心不在焉，闷闷不乐。
“在学校干得不开心？”
“爷爷，没有。”
“都写在脸上了，还没有！”许正山道，“要不然你辞职，来帮我。反正以后等我退休下来，这个位置也是你的。”
就这么一个孙女，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
许晚宁犹豫，“我再想想……”
“别想了，你早点来帮我，爷爷也能早点退休。”许正山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考虑婚姻大事！爷爷最终相中个男孩子，长相标志，谈吐不凡，一表人才，要不找个时间一起吃顿饭？”
这是让他相亲啊。
许晚宁委屈，“爷爷，你就这么想把孙女嫁出去吗？我还年轻呢，不想那么早结婚。”
“又没说一定要结婚。只是先相看物色着。等交往两三年稳定下来再考虑结婚的事。”
见她提不起兴趣，许正山拿出一张照片，放在她面前。
“帅吧？爷爷没骗你！”
许晚宁睨了一眼，确实挺帅，莫名让她想到了楚南。
“见一面？要是不喜欢，那就换下一个！”
“……行吧，您安排。这两天，我就提交辞职报告。”
果然一个人不能随便表白，不然真的会让自己立于尴尬境地。
第二天许晚宁就提交了辞职，跟相关老师进行了交接。
虽然被这群孩子气得半死，但真的离开的时候，她还真有点舍不得。
收拾完东西打算离开学校。
离开前鬼使神差地去了一趟校医室。
校医室的门紧闭着，没看到楚南的身影。
一个学生叫道，“许老师？你也是来找楚医生的吗？”
“没有。”
“楚医生已经好几天没来学校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楚南好几天没来了？
难道是因为上次冒犯，所以把人给吓着了？
许晚宁懊恼的同时又说不出的失落。
早知道她就不那么大胆孟浪，把人给吓跑了！
鼻子莫名有些酸涩，心里也有点堵得慌。
……
在家里休息了两天，许晚宁正式去学校报道。
要跟着许正山后面，给他处理日常琐事。
慢慢接手他的工作。
日子过得倒是也是算充实。
只是偶尔闲静一下，想到楚南，心里就是一阵不得劲。
“今晚在这家餐厅，你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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