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怪的感觉？”柳苒一脸雾水，不知道楚落落在说什么。
楚渊连忙看着女儿问道：“落落，你不会弄错了吧？”
“不会。”楚落落很肯定地说道：“就跟刚才面对爸爸的时候，那种感觉一样，不会弄错的。”
楚渊有些傻眼。
女儿自然没有理由骗他。
靠，不会吧，柳苒真是落落的亲妈？
忽然，先前的事情不断涌入到他的脑海里，让他慢慢变得肯定下来。
难怪之前柳苒对女儿无底线地好，好得就跟女儿的亲妈一样，不然的话，谁又会无条件地对别人的女儿这么好？
所以柳苒就是五年前给他下药，还睡了他的那个女人！
而柳苒之所以对落落这么好，应该是早就知道了落落是她的女儿，只是没有跟落落相认而已。
想到这里，他看着柳苒的目光也慢慢变得复杂起来。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柳苒察觉到楚渊的怪异眼神，忍不住问道。
而且她觉得落落今天也挺奇怪的。
“落落，你回房间去换衣服。”楚渊对女儿说道。
楚落落也没有多想，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笑盈盈地回房间去了。
楚渊又直勾勾地盯着柳苒。
柳苒被他看得有点发毛了，皱眉道：“你今天什么情况？出什么事了吗？”
楚渊缓缓走到她跟前，眼含深意地说道：“柳苒，五年前在山里给我下药的那个女人，就是你吧？”
听到这话，柳苒顿时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渊。
这家伙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难道是刘颖偷偷告诉他的？
不过她很快就否认了。
刘颖是她的人，又怎么可能背着她跟楚渊说这样的话？
“你……你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柳苒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淡定。
“你就说，到底是不是你？”楚渊直视着她，逼问道。
柳苒眼神闪烁，并没有说话。
见柳苒沉默不语，楚渊哼了哼道：“你这算是默认了？”
柳苒的眼神更加复杂。
她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是落落的亲妈。”楚渊淡淡说道。
“对，我是。”柳苒苦涩地笑了笑道。
“我之前之所以没有承认，是因为现在还不到时候，我们柳家的情况很复杂，如果我贸然认回落落这个女儿，可能会给她带来一些不必要的伤害。”
“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
“不过即便如此，我对落落的爱绝不少一分，这一点，相信你也看得出来。”
楚渊暗暗点头。
柳苒对他女儿的好，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正因为如此，他现在才会心平气和地跟柳苒沟通。
要知道，他在这个世上最恨，最厌恶的女人，就是那个当年抛下他们父女的女人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落落相认？”楚渊又问道。
柳苒眼中闪着一丝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所担忧的，无非就是柳家有人会对你不利，从而会牵连到落落身上是吗？”楚渊挑了挑眉道。
“没错。”柳苒无奈地点点头。
“你大可不用担心这个。”楚渊耸耸肩，一脸的淡然。
“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你太小看柳家了。”柳苒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你们柳家跟中海李家比起来如何？”楚渊撇撇嘴道。
柳苒回应道：“大致相当。”
“那你们柳家，跟六大武道世家比起来又如何？”楚渊又接着问道。
“比不了。”柳苒实话实说。
楚渊挑眉道：“我也不装了，摊牌了，昨天出现在李问天寿宴上那个全场最靓的仔，就是我。”
听到这话，柳苒不禁愣了愣：“你说什么？”
“你真的是昨天那个黑衣人？”
“没错。”楚渊耸耸肩道。
“那你昨天为什么要否认？”柳苒很是疑惑。
“在今天之前，我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跟你说实话？”楚渊反问道。
“那你今天为什么又愿意向我和盘托出了呢？”柳苒很不解。
“因为你是落落的亲妈，我不想瞒着你，也不想你因为家里的事，而无法跟落落相认。”楚渊郑重道。
柳苒闻言，定定地看着楚渊，心里升起一股暖意。
柳家复杂的局面的确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所以她不敢冒险，唯恐让自己的女儿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你们柳家的问题都只是小问题，我连中海李家说灭都给灭了，你们柳家又算得了什么呢？”楚渊摆摆手道。
“你给我拟一份名单，把你们柳家有可能会伤害你的人都记下来，我来收拾他们。”
柳苒心里一动，下意识问道：“你会怎么收拾他们？”
“他们若是听话识时务，那就留着他们，但倘若他们不听话，就全杀了。”楚渊眼中杀气四溢。
柳苒见楚渊如此说，当下就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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